不用圣上写。
没过几日,御书房的柱子上赫然插着一把刀子,刀子上又插着一封没有属名的信。
当时,贺公公裘公公吓得直呼“护驾,护驾”,皇宫立时进入一级警戒,就连太后也被惊动了过来。
不过,圣上没有把她给招进来,而是拦在了外头,折开这信一看,头一句便是狗血淋头的大骂。
“姓延陵的,你是真的不把我儿子放在眼里是吗?都什么时候了,你便告诉我,这太子之位能不能下来?能不能?”
这?
圣上嘴抽。
就算是不看底下的属名,他也知道这信是谁写的了,这世上除了叶千落,还有谁敢这样骂他?
刘妃捂嘴笑了,“ 你看吧,我就说你得问过她,不过,她不是不同意,而是嫌你的动作慢了。”
不过想想也是,叶良的功绩已经足够了,哪里还用得着九年和医保这两样?他对大都国做的事儿,又有哪一样是差的?单青府一事,他便做得极好,而那个时候他该立叶良为太子了。
可是,他因着西王的原因一直迟迟没有立下来,这回好了,西王不在了,叶良身上又有了两个功绩,这回就算是不立也不成了。
圣上知道立叶良为太子,也乐意,可是为何到头来,总感觉这事儿有些不对呢?像是他被推着立似的?
不过,不管这些了。
中秋之时。
皇宫大宴。
酒到三巡。
圣旨下。
立,悟亲王延陵良为大都国太子。
对此,底下朝臣没有一个反对,他们立时跪下,直呼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可是,这还没完。
“琼林叶府,贺新太子,送丝绸万匹。”
“松县葡萄庄,贺新太子,送葡萄酒万桶。”
“人是铁铺子总部,贺新太子,送纹银四千万两。”
“饭是钢铺子总部,贺新太子,送十年盈利。”
“咳咳,良牌碑酒,贺新太子,送碑酒千吨。”
“呃,还有二十四小时烧烤,贺新太子,送……”
烧烤是送不了了,可是他们承包了太子十年的宴会,也就是说,只要太子想要办宴会,都由他们烤考承办,不花太子一分钱。
这?
众朝臣张大嘴巴不可思议。
这东西是一样比一样贴切,也一样比一样震惊的。
而且,这出手的每一样其实都是钱,无数的钱,巨大的钱财,更重要的是,这么多贺礼其实都是一个人送的,叶良母亲,叶千落……
“太子有此母, 何求啊?”
“是啊,叶老夫人当为世间第一母。”
这天下间谁有这样的母亲?真的是倾其所有在为着这个没有半点血亲关系的儿子。
“山,山娘,我,我想哭。”荣巧儿鼻头发酸,不是因为自己的夫君是什么太子,而是因为有这样一个母亲。
山娘早就泪流满面了,可是她还在安慰巧儿,“别哭别哭,傻女人,我们该高兴,高兴才是。”
有这样的婆婆,也是她们的光荣和骄傲啊。
叶良眼睛里的泪珠儿早就落下来了,第一个来送礼的,他已经崩不住了。
看看,看看,谁才是最亲的?立显高下了吧?呜呜,母亲,他爱她,呜呜,他想她,呜呜,她在哪儿?
“哇”的一声,叶良再也崩不住了,抱住身边的林公公大哭了起来,哭得跟个娃儿似的。
林公公又哪里受得住? 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一主一仆在这高兴,举国同庆的日子里居然哭成这样?真是……呜呜,真是他们也要哭了。
“哇”。
又哇的一声。
底真的朝臣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
圣上坐在龙椅之上哭笑不得,这哪里是宫宴?这是场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