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老奴知错了,还请夫人看在老奴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老奴这一回吧。”
那老奴被婆子们拖了下去,一边挣扎,一边高声求饶。
只是现在的李夫人说什么也听不下去了,她不能拿李府的前程来开玩笑,更不能在赏花宴上留下半点的瑕疵让其他房的人抓住了这把柄好坏她李府的好事。
“来人,去给我查,看看这老奴之前到底跟谁接触过。”
她也不蠢,这个老奴能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绝不是偶然,若是没有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她根本就没有这样大的胆子敢这样做,就如同济宝斋的那个店小二一样,必然是受人唆使了。
很快,那个查探的人上前禀报,低声的在她面前说了几句话。
李夫人一听,呆若木鸡,苍白的脸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她?
“呵呵,好哇好哇,真真是隐藏得好,本夫人竟还不知你是个心思深沉的,我平日里见你也是一副优雅大度好说话的模样,却没想到你竟将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难怪那日你说要送什么果糕给我吃,原来是挑唆我的人给你当棋子使?”
李夫人双眼微眯,冰冷说道,若不是发生今日之事,她如何也不会想到是她做下的好事。
“……母亲,怎的这般吵闹?女儿都没心思抚琴了。”
这时,一个娇美的人儿带着怨气走了过来。
李夫人一见她,脸上便扬起了温柔的笑容,“只不过是处置了个老奴不必放在心上,倒是你,这琴练得如何了?那日宴会上你可是要大出风彩的,切莫怠慢。”
李诗不以为意,语气里尽透着鄙夷,“母亲,你也太紧张了,只不过是个私宴罢了,女儿连宫宴都去过,更何况是一个小小妃子的宴会?而且还是她的宴会?”
李夫人立时低喝,“什么她她她的,她可是你的堂姐,而且又是当今的淑贵妃,若是你再这般放肆,别怪为娘的狠心。”
李诗冷哼,“什么堂姐,我们李家哪里有这样的堂姐?想当初,她可是家道中落是落难了投奔了我们家,当初祖母还在世的时候对她可是千宠万爱,可她倒好,祖母病重时她竟瞧也未来瞧一眼,只打发了个小太监送什么人参?她明摆着就是拿我们李府当她的踏脚石,如今倒是野鸡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她便翻脸不认人了?这样的堂姐我不认也罢。”
李夫人听她这般说气得又是脑仁儿发疼,不过,李诗毕竟是她的女儿,她不得不耐着性子再道。
“就算是她无情那又如何?她能踩着我们李府上位,难道你就不能学学她借她的势寻户好人家?就算她无情,可她今日也是挤身贵妃之位的,诗儿,你不是个愚蠢的,你应该知晓怎么做,……还有,我不怕再告诉你,那名为赏花宴可实际上是淑贵妃安排小姐公子一起饮宴的,……这其中的意味,用不着我再多说了吧。”
李诗听罢,立时呆住,又惊又喜,是吗?
午饭后,叶府。
“……慢着些,又不是没有。”
叶千落看着眼前那对狼吞虎咽的父子暗汗。
叶良又拿起一个吃了起来,“倒是有,那也要母亲肯做才成,这都多少年了没吃到这东西,今日我也算是托了辰儿的福。”
在琼林的时候,他也只有在他生辰或特殊的时候才能吃到,最近一次吃到的便是三年前辰儿满月那日了。
“……宴会一事也算是有些眉目了,李府的几房倒是很愿意配合,他们几房都派了管事在我面前提了此事,我还在思量到底在哪一家办。”
叶良边吃边道。
叶千落知道他的意思,淑贵妃的宴会是让他来主办的,他倒是聪明没有选择在后宫而是选择了在宫外,因为只有在宫外他才不受淑贵妃的约制才好动手不是?还有他所说的李府便是今日那位抢了辰儿糖葫芦的恶奴所在之府,不,是其中一府。
李府一共四房,今日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