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塔前。
第九层：通过。
李志宁一脸茫然地望着石碑上出现的小字。
“通、通过了？
“这才过去多久？有一分钟吗？第九层只用一分钟？！这还是人么？”
李志宁怀疑自己的做梦。
眨眼的工夫就闯过了第九层？
这还是人么？
不是说第九层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吗？
一分钟就通过了算什么事？
李志宁深吸了口气，想到了莫凡前四层的试炼。
“莫师弟还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越是难的挑战，他通过得越快——
“呜呜呜，我什么时候才能像莫师弟一样优秀？”
通关试炼塔九层。
意味着有无穷的潜力。
将来的成就难以估量。
历史上那几位通关试炼塔的前辈，即便最后没有踏足至高境，也差不了多少了。
“可以预料，莫师弟的未来会有多璀璨……”李志宁叹息，眸中满是向往。
与此同时。
试炼塔顶端原本厚重的云雾突然散开。
万千光芒汇聚，试炼塔瞬间绽放无尽霞光。
接着，五色霞光编织成门户，刹那浮现，宛如天门洞开，绚烂到了极致！
一道帅气的身影缓缓浮现出来，他浑身包裹着金光，缓缓下落。
玉虚学府众高层皆是盯圆了眼睛，一个个激动得浑身发抖。
“这么快就通关了？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他在第九层待了不到一分钟吧？”
“这也太快了！”
“这还是人么？”
他们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因为实力太离谱。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闯过了第九层！
这种事情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
众峰峰主皆是不解。
见过快的，没见过这么快的。
但是很快，有人神色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
“第九层是炼心！”
“每个人内心都有执念，都有心魔！”
“只有认清自己的执念，消除心魔，才有可能通过第九层！”
“炼心很难，稍不注意便有可能走火入魔，被试炼塔判定失败，强行传送出来！”
“这么多年下来，闯过前八层的其实出现过不少，但是真正通关的却是寥寥无几——”
听到这些话语，伤势还未恢复，神色依旧萎靡的掌门顾青山幽幽叹息道：
“的确如此，根据典籍记载，越是内心没有杂质，一心追求武道，拥有赤子之心之人，越是容易通过第九层。
“可是一分钟就通过了第九层……这也太夸张了吧？
“难道这家伙除了武道，就没有别的想法了吗？”
顾青山简直不敢相信。
难道这家伙是单细胞生物，脑子里思考的就只有武道？
“奇才！万古无一的武道奇才啊！”
“单凭这份追求武道的赤子之心！他将来的成就难以估量！”
众人心跳加速，瞪大眼睛望着缓缓落到地上的莫凡，等待他清醒过来。
这会儿，莫凡虽然被传送出来了。
但意识却还是停留在虚拟空间。
对于第九层，莫凡是错愕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的。
一连接上第九层的虚拟空间，他的对面便出现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接着，那人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莫凡甚至都没听明白那家伙想表达什么，对方就疯掉了，咕哝着什么“没有心”然后便如镜子般碎掉了。
接着，莫凡耳畔便响起了机械的提示音，告知他已经通关第九层，等待传送出去。
所以，对第九层，莫凡自己也迷惑。
让他真正在意的是第八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