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好像谁都是,可你说这人究竟是谁呢?”
窦兰英对上他的目光,心头难免一滞,片刻便转开了目光,将视线落在江如卉的身上,微微抿了抿唇,整个人看起来十分严肃,冷道:“都给我闭嘴。”
容萍眼眶微微发红,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张了张嘴,终了也只是无声的低下了头。江如卉此刻傲气的很,微扬着下巴,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轻哼了一声,不再多言。
“江如卉,你不必再强词夺理了,承不承认是你的事,但我绝对不允许你这样心胸狭隘的人继续留在周家。”
“噢,原来是大嫂你做的呀?为了嘉树?”周衍卿显得分外惊讶,啧啧了两声,说:“那您也真是太愚蠢了,真要报复也不该用那么明显的手段啊,这不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是我干的么。”
“难不成你本就已经做好了要跟旬旬同归于尽的准备?可也不应该等到现在啊,直接放手干不就行了,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莫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吧?”周衍卿笑嘻嘻的,这一番话明着像是在讽刺江如卉,实则便是在嘲笑指定江如卉是罪魁祸首的人。
江如卉起初没觉出来,被周衍卿气的红了眼睛,厉声道:“你们只管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人就是了,你们以为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吗?还不是因为我娘家出了事儿,没了靠山,生怕会连累了你们,你们就变着法子坑我害我,想把我赶出周家!”
“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我跟衍松之间的感情也很好,只要我不做对不起他的事儿,你们就休想找借口让我们离婚!我也绝对不会跟衍松离婚的!老太太,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你要包庇容萍你便包庇着吧,老五若只是简单的要一个交代,不讲究真伪的话,我也无所谓你们陷害我。好了,我也有些累了,便回去休息了。”
“你以为旬旬的孩子保住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我已经问过律师了,你这样的行为属于故意伤人,是犯法的。所以这件事,我并不打算私了,我想旬旬也不会愿意私了。有什么,咱们到时候法庭上说便是。”老太太说的不急不缓,态度却异样坚决。
江如卉一怔,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约莫是没想到这老太婆竟然这么狠。不等她开口,窦兰英便摆摆手,说:“行了,都出去吧,这件事就交给法律去管,一切按照法律来判。”
容萍闻声便站了起来,冲着老太太低了一下头,便转身出去了,没有做任何停留。江如卉瞪圆了眼睛,死死的瞪着窦兰英的脸。
“怎么?你不是坦坦荡荡的吗?我们交给法院去判,你应该感到高兴,这对你来说也是公平。难不成你不敢?”窦兰英挑了一下眉。
“我有什么不敢……”
“那便不必多言,回去等传票吧。”窦兰英摆摆手,微微拧了眉头,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不愿再跟她多说一句。
江如卉心里堵着一口气,可终究也只能愤愤的转身出了茶室,保姆和佣人自是识趣,早早就出去了,并关上了茶室的门。
江如卉出了主宅大门,便看到容萍站在不远处,像是在等人,而且等的还是她。正好此刻心里憋着一口怒气无处可发,她是自己找上门来了。她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站在了容萍的面前,猛地一扬手,落下去的时候,便被容萍握住。
她冷笑一声,用力的挣脱开了她的手,说:“怎么?专门等在这里看我的笑话?想看看我有多落魄,多狼狈?”
容萍脸上没什么笑,眼里透着一丝失望,摇了摇头,说:“江如卉,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你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二十来岁的小年轻那般冲动!既然知道是有意针对,你为何不忍?”
江如卉盯着她的脸瞧了半晌,旋即噗嗤笑了起来,说:“容萍,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老太太既然认定了你是凶手,无论你怎么狡辩,怎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