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旦被仇恨遮蔽了理智,不管是人是谁,都没办法劝阻。
“我不!”
女子面容扭曲,狰狞似鬼般歇斯底里大吼大叫,“我偏要折磨死这贱人,我不单止要折磨死她,我还要杀光李府上下,好出那口心头怨气!”
袁玉堂自嘲一笑,旋即脸色一板,沉声道,“那就是没得谈了?”
先礼后兵,该尽的努力他尽了,既然谈不拢,那就开打吧!
“给老娘去死!”
女子怪叫一声,纵身飞扑过去,凄厉嘶吼道。
袁玉堂眉头紧蹙,抬手就是一式离火神罡打出去。
然而对鬼物有极强克制之能的离火神罡打在女子身上,居然没半分效果。
袁玉堂当即就知道茬子太硬,得出大力气才行。
眨眼间女子就扑近,袁玉堂欺身冲前,出手如电,瞬息间就擒住女子指甲如刀的血手。
发劲一弹一抖,女子吃痛乱叫,电光火石间她的一双臂膀居然全部被袁玉堂卸掉关节。
不等女子防抗,袁玉堂飞起一脚,凶猛的力量作用在女子小腹上,径直把她踹飞出去两丈外,重重地砸在墙壁上,最后竟如挂画般徐徐滑落。
打人如挂画,这一手功夫彰显了袁玉堂日益深厚的武功底蕴。
袁玉堂没有追击,凛然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贫道最后问你一次,滚是不滚!”
女子以肩抵地,艰难起身,闻言凄厉咆哮,“滚汝母之!”
三番四次被辱,哪怕袁玉堂涵养再好也难忍怒气,何况他本来就没有多少涵养,当即大怒道。
“呔,无知鬼魅口出狂言,找打!”
猛地冲到女子面前,袁玉堂论起拳头就是一顿乱殴,完全不把女子当人看待,怎么暴力怎样来。
这可不是普通的殴打,他每一拳里都蕴含了精湛的法力,直接透过皮囊作用在附体鬼物身上,顿时痛得女子杀猪般惨叫。
“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我滚,我滚还不行吗,求求你住手啊!”
袁玉堂置若罔闻,继续抡拳狂殴。
什么德行!
刚才嚣张上天,现在就想认怂投降?
晚了,他袁玉堂不惯臭毛病!
足足殴打了一刻钟,袁玉堂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手了。
女子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看起来凄惨无比。
袁玉堂不屑地嗤笑一声。
装给谁看呢?
他自己下的手,难道会不知道分寸吗?
。别看女子惨兮兮的,实际上并无大碍,在掌控力堪比武家大师的他刻意控制下,女子本身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刚刚的狂殴几乎全部作用到附体的鬼物身上。
袁玉堂脸不红心不跳,眼眸里毫无怜悯之色,冷冷地盯着气若游丝的女子喝道,“服不服,不服我可再赏你一顿!”
“服服服,只要你别打我,你说什么就什么~”女子虚弱地惨然道。
袁玉堂不屑地冷哼一声,徒然爆喝道,“那还不滚出来,等道爷我来请吗?”
女子骇然,尖叫一声,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紧接着她身上缓缓地冒出一阵青烟,在空中化作一只浑身湿透,身体被泡成白馒头状的恐怖女鬼。
女鬼战战兢兢地在半空漂浮着,宛如无害的羔羊。
袁玉堂望着那女鬼一言不发。
通过刚刚的交手,他也摸清附体鬼物的底细,不过是一只厉鬼罢了,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
只是同时他心头也浮现强烈的疑惑。
按道理来说,区区一只厉鬼作乱,不应该让李老爷出天价请外人来驱鬼的。
他不相信通州这么大一座城池连个真人都没有。
而且刚入屋时遇到的那股澎湃阴气,感觉与女鬼有关,感觉又像与她无关。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隐约间他总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