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不是正儿八经的道士。
但是面对这个狐狸精,他不敢啊~
采阳补阴可是心月狐一族的天赋神通。
万一一个把持不住,很可能一身的道行尽付东流。
“娘娘……”袁玉堂僵直地说道。
还没说完,又被麝香打断,那妖女风情万种地白了袁玉堂一眼,含情脉脉地娇笑道,“叫甚娘娘,那么见外,奴家稀罕你,叫人家姐姐吧~”
“想不想领略一下什么才是世间真正的极乐呢,小弟弟~~”
这番直白豪放的话语,差点就让袁玉堂道心奔溃,神魂脱壳。
心知不能再被动地承受魅惑,否则他都不敢确定还能坚持多久。
万一真的沦陷在麝香魅功之下,那可就万事皆休了。
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底的躁动,袁玉堂凛然低喝,浑厚的法力骤地爆发。
轰~
脆弱的香榻承受不住法力的冲击,咯吱一声,顿时崩塌。
麝香惊叫一声,便被劲风柔和地弹开。
她也没想到袁玉堂居然能在她惊人的魅力之下还能坚守本心反击。
落地后,麝香先是脸色一寒,旋即娇靥上再挂起勾魂摄魄的媚笑,故作哀怨道,“好狠的心纳~奴家一腔真情想要与你交谈,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解风情,太伤奴家的心了~”
袁玉堂重新恢复冷静,微微弯下腰利用衣袍遮挡某处,心里暗叹侥幸。
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迷失自我了。
“娘娘,太无礼了,难道这就是你们心月狐一族的待客之道吗?”袁玉堂正气凛然道。
只可惜这番话语在他不敢站直的岣嵝姿态下,完全没有威慑力。
麝香美目直勾勾地望着袁玉堂,咬着玉指咯咯娇笑道,“哼,臭男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袁玉堂闻言大窘,急忙轻咳几声掩盖尴尬。
麝香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绷紧的轻薄衣裳几乎把她玲珑浮凸的惹火娇躯暴露无遗,这番作态,差点又让袁玉堂破防。
袁玉堂强定心神,蹙眉低咆道,“凡事都有度,贫道怎么说都是一派之主,娘娘若是三番四次地捉弄贫道,休怪翻脸无情!”
轻道一声无趣,麝香慵懒地躺在软榻上,玉体陈横,漫不经心地打哈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那有色心无色胆的老贼让你这个小牛鼻子来见奴家作甚?”
袁玉堂赶紧别过目光,不敢正视浑身散发极度诱惑的麝香,底气不足地说道,“受寿山大仙所托,他要贫道向魅仙娘娘打探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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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麝香不屑地冷笑一声,“无耻老贼,以前浓情蜜意时就叫人心肝,现在金身正名就把人家抛到九霄之外,有事情又想起人家来,感情奴家在他心中就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袁玉堂头皮发麻,他可不想听黄七僳和麝香之间的情史,只想赶紧把答应的事情做完离开。
这妖女实在太难搞了,每多与她独处一刻,都让袁玉堂感到如坐针毡。
“娘娘,闲话少叙,还是先说正事吧。”
麝香不悦地瞪了袁玉堂一眼,撇撇樱唇,“世间不知多少人求着盼着想要做奴家的入幕之宾,奴家还不答应呢,你倒好,机会放在眼前也不懂珍惜!”
“罢了罢了,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黄七僳那负心汉能让你来见我,估计你们也是一丘之貉的薄情郎。”
“到底找奴家所求何事?”
袁玉堂肃容道,“寿山大仙托贫道向娘娘打探参童子的位置。”
“参童子?”
漫不经心的麝香闻言猛然色变,一股脑坐直身子,惊讶自语道,“他打听参童子的消息干嘛?难道说黄七太爷马上就要渡第七次天劫了吗?”
袁玉堂听罢神色一动,尽管心里好奇麝香所言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