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台上冷艳的绝色少女终于动了,缓缓地扭舞动身躯,一颦一蹙都牵动台下观众的心,随着鼓点的加剧,少女舞蹈的尺寸逐渐加大。
台下的豪客们一个个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敢眨,深怕错过任何的细节遗憾终生。
正当少女舞蹈即将推向高峰之际,灯火突然全暗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看呆所有豪客,旋即台下猛然响起一片骂娘掀桌声。
好在没多久灯火就再次亮起。
只是此时勾动所有豪客心神的绝色少女不见踪影,台上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形容猥琐的绿帽龟公。
绿帽龟公朝台下四面作躬,朗声笑道,“欢迎各位贵客百忙中抽空莅临咱们天香阁,今儿正好是新任花魁麝香小姐出阁的好日子~”
“想必各位贵客刚才也亲眼领略到麝香小姐的绝世风采了,那么老朽也不废话,马上进入诸位最期待的初闺竞价环节~”
“老规矩,出价最高者,将有幸成为麝香小姐第一位入幕之宾!这种好事可遇不可求,诸位贵客可要抓紧机会~”
说着还自诩幽默地冲台下抛了个媚眼儿,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阵愤怒的杂物投砸。
龟公抱头鼠窜,临了还不忘高声大喝道,“竞价正式开始,一炷香为限,底价为五百两白银~”
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来一个插着燃烧细香的大鼎摆在台上。
香火缭缭,马上就有迫不及待的豪客朗声喊价:
“在下出一千两!”
“切,才区区一千两也好意思喊价?劳资出三千两,谁也别和我争!”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麝香小姐这等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岂能让满身铜臭的商贾夺得红丸?某家出五千两!”
刹那间竞价就像脱缰野马般一路狂飙,瞬间就从底价五百两飚到五千两。
小小一座天香阁,仿佛容纳了整个台州的有钱人,吸金能力委实不可思议。
才半炷香过去,竞价已经来到九千五百两的历史新高。
出价的赫然是荀国公的表侄,一个圆滚滚的大胖子,正得意洋洋地环视一圈,目光所及无人敢与之对视。
等了一会也没人敢出更高的价格,绿帽龟公再次回到台上,看着香快要烧完了,正准备一锤定音时。
突然台下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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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出两千两……”
此言一出,顿时满堂哄笑。
那些竞价失败的豪客们尽情嘲笑着,直呼哪位喝高了,居然连数都不会数了,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
绿帽龟公也认为是哪位客人喝醉了说胡话,晒笑着准备宣布结果时,那道懒洋洋的声音再次响起:
“诸公莫不是耳朵有疾?本公子说的两千两,可是黄金哦~”
蓦地,仿佛平地起惊雷,正在奚落的贵客们像吃下一只苍蝇般,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天啊,当今官方兑率是一两黄金等同十二两白银。
两千两黄金的话,岂不是两万四千两银子?
这,这是真的吗?
真有冤大头肯出这么高的价格,就是为了取一姐儿的红丸?
所有人像见鬼般极目朝发声处看去,他们都要看看见识下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豪横。
结果发现冤大头是个放浪形骸的陌生贵公子,顿时惊起轩然大波。
贵公子不理会别人的舆论,目中无人般掏出一叠汇票重重往桌子上一拍,醉眼惺忪地大声囔囔道,“还有没人敢和本公子竞价?有就趁早,别扰了本公子的春宵大事。”
人群外的苟国公表侄一张胖脸涨成猪肝色,有心发难,却又忌惮天香阁幕后势力,生了一会闷气,只能忍气吞声地败走。
本来还期待上演冲冠一怒为红颜戏码的吃瓜群众顿时失望地送上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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