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中下旬,寒假来临。
京城北站本就客流量大,又赶上学生回家、春运返乡,每天挤得跟王八壳子似
的。大冷的天连站前广场上都堆满了人。
随着一列火车进站,出口一开,更是人潮汹涌。
“我说坐飞机,你偏要坐火车,还是绿皮车,动车坐不起咋的?”
“哎呀,我托人订的票,人家给拿的普快,我也不好意思换啊!”
“哼!早知道让儿子派车接了走高速也就八个小时!”
“你给儿子省点心吧,还派车,你啥级别啊?”
姚跃民和袁丽萍拎着行李,热热闹闹的出了站,出来全是人头,都分不清东南西北,正想给儿子打电话,忽然一个人影凑过来,一把抱起袁丽萍。
“哎哎!”
“哎呀你这孩子,快把我放下!”
…………
“我们真抄别人的产品了?”
到了棕榈泉,姚跃民和袁丽萍都没去儿子家,直接住进了下面那层楼。我们知道七人同居,万一看到点什么不该看的,这多尴尬。
农大绿园小区。
刘淑萍气呼呼的挂断电话,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视,老房子隔音不好,外面传来蹬蹬蹬上楼的声音,钥匙哗啷啷响。
“接着人了?”
“哦,这就好,到时候你让他爸看看!我信不过他的眼光,还信不过你么?真是的!”
“这好啊,我们也想吃个饭呢,上次聊的多好,一直想再见见,可惜太远了。”
“啊?”
(还有……)姚远开着车,问: “绿皮车挺冷吧?”
随手开了机,几年后的配置如今有点老了,咔咔直响,里面甚至还存着当初谭文给下的小***,***老师的。
“别跟我说品性,他一次面都没见过有什么资格说品性,你比他了解!”
“行了行了,打电话专门气我是吧,挂了!”
刘淑萍出去了,茵茵继续上网,亳无负罪感。
茵茵现在每星期能回来1次,住一宿再走,主要刘淑萍也不太在家,平时工作忙。
袁丽萍拉着未来儿媳妇的手,热情的不得了,姑娘哪都好,就有点太高了,说话得仰个头。
你帮那个,帮这个?
眼下双方父母要见面,带情绪总是不好的,得趁早化解。”
刘淑萍从客厅走到卧室,从卧室走到厨房,手里拿着电话。
“您说什么呢,您在哪儿看见的?”
随着春节越来越近,大部分人家都在为过年做准备。
“他爸告诉我的。”
来者正是姚远,还跟着茵茵,点头招呼: “叔叔阿姨好!”
刘淑萍拿着一盒柿饼进来,小孩巴掌大小,外面裹着一层白色的柿霜,駒甜駒甜的。
他见女儿吃的苦闷,也扫了眼电脑屏幕上的网页,问: “茵茵啊,这个魅族是谭文的产业吧?”
打心里头的,我还挺希望看到茵茵和老妈有点什么别扭,因为觉得会很有意思,但以茵茵的个性不太可能。
“嗯,怎么了?”
“茵茵,他父亲什么时候放假?”衰丽萍问。
那个就叫分寸,父母没来,自己跟谭文怎么着都行。父母来了,又没结婚呢,自己属于外人,强行掺合进去有点上赶着。
“爸!妈!”
“魅族?好像是我的吧,怎么了?”
“知道啦,你觉得你能处理的很好。”
“……”
一切故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