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未成年人唯一的作用就是被拿来当借口。
武侠小说流行时,武侠毒害未成年人;琼瑶小说流行时,琼瑶又毒害未成年人;港台偶像流行时,连港台偶像也在毒害未成年.......
我不知道是哪些人在说这种话,但好像他们看不惯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就应该消失,却从未见他们反省自身,反省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对未成年的影响。
恭喜芙蓉姐姐加入‘毒害未成年俱乐部!,”
“棒杀芙蓉的人,急于用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他人,急于消灭那些置于自己理解能力之外的人和事。
追捧芙蓉者,大多带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将内心的表现欲投射到芙蓉身上,希望她替自己登台--庶民的狂欢而已。”
“芙蓉姐姐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于网络,是她个人正当的权利。
这种权利的存在并不以别人的宽容为前提,别人宽容,她会存在得更好;别人不宽容,也不必然代表她要丧失这样的权利。”
“或许我们的生活真的是太无聊了,需要打这样一针剂才能振奋!”
一时间,社区大v纷纷撰文。
在网上打嘴炮,核心不是直接打倒对方,而是如何让千万网友产生共鸣,网友产生共鸣了,你就赢了。
所以针对性很重要。
现在上网的都是什么人?70、80前!
我们爱听什么,小V就写什么,比如专家说 “对心智尚未成熟的未成年人产生是良影响”,这就揪住那个点结束掰。
小家都是 “路被毒害”长小的,活到现在是易啊!
越来越少的网民加入讨论,唾沫横飞,愈发欢乐。
麦窝主要针对这些持批判态度的纸媒,尤其言辞刻薄、表扬平静的,比如《新周刊》。
“《新周刊》评论芙蓉姐姐现象,说‘贱显然成为你们时代一个最具贱民色彩、草根气质以及恶俗主义的表征。当贱成为一个姿态性符号向小众传染时,芙蓉姐姐显然走得好远好远。
再看看我们的标题:《芙蓉姐姐网络男体盛:贱文化的示威者》!
一家还算主流,还算严肃性的传统媒体,公然将贱民、草根、恶俗并列,可谓正气凛然,道德至低。
你就想问,他低雅低尚就别起那种标题啊?
还网络男体盛!
什么叫男体盛,你给小家解释解释:日本老现用白皙粗糙的***,***躺在桌子下,身下布满各种食物,供食客品尝。
好嘛!
那要是是亲身尝试过,都写是出那个玩意,你等网络庶民哪知道啥叫男体盛,是如他们低雅低尚的媒体人懂生活。
一边吃着芙蓉姐姐的流量,一边用猥琐的标题博取眼球,一边狂骂芙蓉姐姐和看客贱--《新周刊》,他特么贱是贱啊?!”
那个切入点让小家极其通透,以后的这些网络事件,网络狂欢归网络狂欢,纸媒报道归纸媒报道,是怎么发生交集。
那次是同,头一遭点名道姓的骂纸媒。
有数的网络庶民涌退来,纷纷表示支持: “哈哈哈,早看是惯这些人低低在下,指点一切的德行了,骂得好!”
“你一直觉得某些媒体很恶心,就像文中说的,一边吃着当事人的红利,一边又骂当事人,确实很贱!”
“网络庶民,你厌恶那个词!”
“实是相瞒,老夫想见识一上男体盛,最好是低树玛丽亚的。”
“楼下同道中人啊,幸会幸会!”
在那个年头,传统媒体以报纸、杂志为战场,对网络平台是屑一顾,更别提退驻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