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这一种结果。
我甚至直至成年都没机会见过我所在家族的核心礼堂是什么样子。
这也是后来帝国派来的纹章学者询问我在我自己的纹章上,是否要加上我家族的标志时,我选择否定的原因。
我没有家族,如果一定要有。那么我的家族就是我的兵团,我的纹章就是我们的团徽,我的家族成员,理所当然就应该是我的兄弟。
不知是哪位哲人说过,幸福是有相对属性的事。
我深以为然,之前沉浸在部队失去重建机会的失败中的我们,在得到了明确的安置前就像是一只跑着跑着就忘了目标的兔子,还一直为无法继续奔跑而焦虑,岂不知终点的哨声已经吹响多时。
当之前从未真正想过的、偶尔只是在酒后作为谈资的安置令被放在我们的眼前时,我们反而有些不适应。
但不适是短暂的,脱离负面情绪之后的日子里,我们每天都在为现在的际遇而庆幸。
在为今后的生活作出畅想时,我和我的兄弟们都在想着怎样将远在他乡的亲人接到我们的新家。
而在这个属于我们的新家里,我们和我们的亲人又能活得怎样幸福。嗯,对。亲人,活着的人的亲人,和死了的人的亲人。
想必那些已经在帝皇坐下的团长和其他战友们,也会为我们感到高兴吧。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通往SATA星系的船来了。我们这百多号人也在诸多其他兵团的兄弟们羡慕和祝福的目光中踏上了属于我们的路,回家的路。
另注:老贝利无情地拒绝了我给他养老的建议,他说他最少还能再干200年。扯淡……
文件三:http://www.wuliaozw.com/
我们最终在经历4个月的旅途奔波之后到达了属于我们的应许之地。
迎接我们的是上一任总督的常务次官,也是现有的巢都中诸多贵族的议会议长、护民官帝国四等爵士、圣詹尼勋章的拥有者伯纳德爵士。
以他为代表的的当地贵族为我们这群远道而来的土狍子们举行了热烈而友好的欢迎晚宴。
从他谨慎而审视的目光里,我知道他对于我的上任是否会影响他的家族的既有利益是充满疑问的。
但在星区卫戍部队的使节陪同下履职的我背后靠着的是整个帝国的权威,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在这里对我的合法性做出任何疑问,这就够了。
我不需要他的认同或者支持。在我看来,军人背景让我能够在星界军这里得到足够的支持。
而在军务部的默许下,我自曼德拉节区临走时从各个兵团中接收的件3:660.M39
就任总督的十周年庆典上,我的常务次官伯纳德爵士为我介绍了自遥远的他乡赶来的行商浪人,而据说他可以为我解决一些“困扰我很久的小烦恼。”
在典礼过后,我在礼堂接见了这个名为西德尼的行商浪人,他给了我一枚种子。
据他说这个种子结出的果实能够有效地减轻那些经年的老伤在雨季时的疼痛,这对我和我的兄弟们而言,确实很有用。
随着年岁的增长,当初那些在战场上敌人的“馈赠”让我每到夜里都不能入睡,而团内的老兵们更是如此。
大家在半天也依旧是嘻嘻哈哈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后勤主管每月向我提交的采购需求中关于止痛药的刺眼的数量和使用强度做不得假。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耐药性的原因能够有效地止痛的药越来越少。
准确地说是便宜而有效的止痛药越来越少,而贵的,万幸我暂时负担得起。
种子被我种在礼堂背后的宴会大厅里,这里在没有仪式需求的时候通常安静得很。
大厅中央的喷泉上有着整座教堂式建筑内最好的阳光与水分,我满怀希望地将它种在喷泉中央的泥土上,等待着它的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