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开了。
“碍着你什么事呢,我要是不锁,你们出去又经常不关门,被人偷打了电话还不知道,再说我也只是锁了按键这边,另一边没锁呢,听电话还不是一样方便。”梁婶不满的道。
然后跟阮语汐解释起来,就是刚装电话那会,梁婶家电话费一个月得好几十块呢,这个费用对这个年代来说可是一笔大钱。
他们自己没打电话,哪来的这么多电话费?
梁婶让建安去查,好家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家里的电话打到天南地北哪哪的都有,他们猜估摸不是村里哪家媳妇,趁着家里没人,偷摸过来打回娘家去了。
梁婶快气炸了,在村里骂了一顿,好家伙,骂了一顿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离谱了。
最让她气人的是,家里人习惯了不锁门,不带钥匙,带着钥匙去地里干活,要是掉了,也更烦,开始带了几天,老家伙就不愿意带了。
没办法,她只好跟人打听,听说了这个办法,就使上了,还真别说,自从锁上了后,每个月的电话费果然正常了。
不然,她真的想把电话给砸了,这装个电话,比养个祖宗更难。
阮语汐听完,表示完全能理解,在农村,许多人是不锁门的,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低头不见抬头见,许多人心思还是很纯朴,也没听谁家失过东西。
但像电话费这种事,还真让人头疼。
主要是村里外来媳妇也挺多的,对于村里的情况人家也了解的很,趁着村长家没人,躲过村里人进来偷打个电话,还真没哪个会注意到。
阮语汐跟梁婶聊着东南西北,听她说着村里的趣事,那边顾北已经打完电话。
“建安,你今晚辛苦一点,回头哥请你吃顿好的。”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什么,尽早弄好也好,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市里?”村长问。
“叔你也看到了,我们都是伤员,想先在家里歇几天,再回市里。”顾北道。
村长点头,“行,在村里好好歇几天,什么事也不急这几天,倒是叔有件事想问问你们……”
村长在心里犹豫着要怎么开口。
顾北说,“村长叔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能帮的我们肯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