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芝麻为本钱,逐渐的也掌握了[油]之一脉,就这样,柴米油盐四条命脉均落入桃烟之手。
这一日,张邪让小桃子将桃烟的一切收益拟成纸张契约,分为十份,让她自己留下两份,剩下的八份则全由张邪带走。
张邪带着桃烟近八成的既得利益来到皇宫,面见当今燕帝,燕十四。
如今的燕十四已然不是一个月前的十四少。现在的他威风八面、帝气凛然,面对张邪的到来一副早有准备的模样,笑问道:“张卿近来可好?”
“托陛下鸿福,张邪一切安好。”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客套了几句后张邪便将契约拿出,随后让太监递给燕十四。
燕帝接过手中的契约整整看了半柱香的时间,任是皇帝也对这桃烟近八成的利益吃了一惊。
“张卿,你才是真正富可敌国的人啊。”燕帝饶有深意的对张邪说。
张邪淡淡一笑:“整个燕国都是您的,我何来富可敌国一说。”
燕帝闻言微眯双眼,笑问:“你真舍得?”
“财,乃天地至公之物,假手于人罢了。今日,便假我张邪的手,于陛下也。”张邪说着,双手施礼微微躬身。
“好!”燕帝听后一拍龙椅站了起来,随后大笑道:“哈哈哈,一个月前张卿将兵权交给了朕,现在又将钱财交付,如今有了这两样的加持,我定能一统三国!”
“待到燕旗插满地,马踏赵齐赏双花。那张邪便先恭喜陛下了。”
“哈哈哈。”
之后张邪又将燕芸熙的事情说给燕帝听,燕帝欣然接受,放燕芸熙自由,也算成就一桩美事。
待张邪处理完一切回到张府时,已经是傍晚了,他独自一人站在府院内,看着周围的一切,最终,来到了老爷子经常祭奠父亲的柏树旁。
张邪学着老爷子的模样,拿着一坛酒坐在柏树旁,一边饮着酒一边对柏树说着话。
“老爷子经常说,‘院内有柏树,吾子生之年所植也,如今人已不在,树却亭亭如盖矣…’……他老人家也不在了。”
“不知为什么,我最近总能想起之前的事,想起你给我给我做的那把木头枪,想起你教我咱家的枪法,还想起那日你去边塞守城时咱们父子骑着同一匹马,不曾想,那一面竟是今生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记得我还问过您,我问边塞到底是什么样啊?你说,‘那里啊~可真是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啊~’”
“文绉绉的~”
“不过我现在懂了,因为我也去过了,我不仅去了,我还把当年丢的城夺了回来,我厉害吧!”
“呵呵呵~”
张邪就这样在树旁饮酒说话,时而大笑时而忧伤,没多久便已天亮。
看着东方露出一抹鱼肚白,张邪苦笑一声:“此番别过,你我父子怕是不能再见了,如此这般,我便不留念想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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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张邪将剩下的酒泼在树上,随后从混沌珠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火把,点燃了树上的烈酒。
大火熊熊燃烧,在火光的映照下,一滴眼泪划过张邪的眼角,随后便在烈火中蒸发了。
这时,以为府内哪里着火了的家丁和丫鬟跑了出来,一见是张邪将这颗柏树点燃了,不由得都愣在原地,包括小桃子,均是一脸不解。
张邪察觉到有人来了,恢复了往日那种淡然的模样,冲着在场众人说:“你们有的是新来的,有的则在张府做了数十年杂役,张邪不才,从今往后这张府我就不管了,你们想走的去账房领份钱便可离开,想留下的,以后就听张桃的话便可,她就你们新东家了。”
张邪说罢,指了指小桃子。
“我?”小桃子听后眉头紧皱,不明白张邪的意思。
张邪则没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