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孙殿臣扶住二儿子孙梨安的肩膀,一脸激动的问。
孙梨安郑重的点了点头,说:“没错,我派出去的暗密打探回的消息,称燕军现已将张邪装进棺材,准备秘密送回燕国。”
孙殿臣听后大喜过望:“果然不出老夫所料,刚刚老夫还在疑惑,两军交兵处他张邪是用什么方法解的毒,原来是想暗渡陈仓。”
就在孙氏父子庆幸之余,门外来了一人,快步走到孙梨安面前,慌张的问:“二哥,你说的是真的?张邪…张邪他真的死了?”
孙梨安原本还挂着笑容的脸,看到此人到来也慢慢恢复到平静,拍了拍孙梨春的肩膀安慰道:“三弟,生死由命,这是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争,岂能因自己心思而动。”
听到二哥的话,孙三爷黯然的低下了头,不再搭言。
这时老将军也走过来对孙梨春说:“为将者,应当把胜利放在最前,两军阵前,岂能儿戏!”
“我知道了父亲。”孙梨春低着头回道。
“哎,春儿,我知道你碰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不易,但也正因如此,为父才晓得那张邪的危险,假以时日,若真让其发展起来,必然成为我父子的心头大患,所以,为父必须下其狠心,不能留他!”
孙殿臣说后也不再顾及儿子的想法,当即派发起命令:“泰、安、春,三子听令!”
“儿在。”三人应道。
“带好甲胄,备下人马,随父劫营!”
“遵命!”
时间不大,孙氏父子便整装待发,在城外集结了全部兵马,直奔燕营而去。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孙氏父子携五万大军便来到了燕营外,没做任何停留,孙殿臣当即下令劫营。
五万大军接到命令后如潮水一般扑进燕营中,结果进去一看,空无一人!
“不好,中计了!”冲在最前头的孙殿臣率先发觉,刚想下令撤军,却为时已晚,两边涌上大批燕兵,均手持弓箭,为首一白袍小将,正是阎罗将军张邪。
孙殿臣最先看到张邪,见张邪虎虎生威的模样哪像个死人,分明是自己中计了,当即大怒道:“你!小儿张邪,你诈死骗我!”
“哈哈哈,老将军,兵者诡道也,这可是您教我的。”
张邪大笑着,随即命令弓箭手放箭。
嗖嗖嗖嗖
万箭齐发,好似下雨一样,直接射死数千名赵军。
“这…这…”孙殿臣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自己三个儿子将自己救出营外,奔华丰城而回。
一路上张邪率军紧追不舍,撵得孙氏父子丢盔卸甲,到华丰城外时已不足两万人。
“这个黄口小儿,待老夫回城重整军队,定将他杀个片甲不留!”孙殿臣来到城外愤愤道,结果还不等他叫城开门,便见城上出现两将,正是曲文才和刘伯贤。
二将早在孙氏父子携军劫营时就将城池夺了,如今站在华丰城上,看着下方的残兵败将讥笑道:“老将军,你的后路没了,还是另寻别路吧,哈哈哈。”
“你…”孙殿臣闻言抬手指向城上,结果手刚抬起还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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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么,便见老将军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而后眼前一黑栽于马下。
“爹!”泰、安、春三子齐齐叫道,而后甩镫下马来到父亲身边。
“父亲,您怎么样了?”孙梨泰将父亲扶到自己怀里问。
孙殿臣听到呼唤缓缓睁开双眼,看了看围上来的三个儿子,流下了懊悔的眼泪,老将军竟泣不成声。
这时张邪驾马来到两军阵前,距离父子四人不远的地方开口说道:“孙老将军,不知您能否听我一句劝,如今你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唯有投降方可有一线活路。”
“呸!”
张邪话刚说完,万人敌孙梨春便站了起来,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