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听说了没,这张大公子要参加今年的武举呢!”
“怎么可能没听说,这件事在整个皇都都传的沸沸扬扬的,听传言是抱着必胜的决心参加的。“
“可我听说这张公子前些日不是在皇宫被刺客刺杀废了修为吗?怎么还敢出来咱参加武举呢?”
“这······不知”
……………
周围议论声四起,张邪全然不理。
与历届相同,这一届的武举大比依旧是在燕都内兵营的武科场举行,只是这次的武举要比往年的武举盛大百倍,在兵营十五里外便有士兵站立迎接,可谓是隆重至极。
张邪来的较早,武举还未开始,便随着爷爷登上将台看着下方的一众将士。
俗话说得好:兵过一万,无边无沿;兵过十万,扯地连天!而这燕都内的兵营足足有六十万大军,整整齐齐站在下面只叫人一眼望不到边。
“邪儿,你看这下方数十万大军有何感想?”张震坤手扶将台问着张邪。
“威严、整齐、令人震惊。”张邪回道。
“哈哈哈哈~”
张震坤爽朗大笑,用手拍了拍张邪的肩膀,说:“你父亲十岁那年,我第一次带他登顶将台,我问他,看着下方的一众战将有何感想?他说,马有千里之乘无骑不能自往,一个军队的人再多,若是没有一个能够率领他们的‘将’,那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哈哈哈哈,这个臭小子,十岁就教育起他老子来了,其实、”张震坤一顿,“其实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告诉我他的志向,总有一天他会带领这一众的士兵成为燕国最强的军队,他做到了,他确实做到了。”
张震坤说到此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回忆,嘴里轻喃道:“仔细想想,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张邪在一旁沉默不语。
不多时分,随着越来越多参加武举的人涌进兵营,那不远处终于出现了一顶黄金盖子的龙轿,燕帝稳坐当中,后面跟着骑马的文臣武官,浩浩荡荡的驶进武科场。如那日才子大会一般,燕帝身穿龙袍站在高台之上,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帝的霸气,最后一挥龙袍,伴随着钟声,武举正式开始。
武举与才子大会差不多,只要是三十岁以下的均可参加,一对一打擂,没有特定的规则,不限时间、不限手段,只要熬到最后便是擂主,最终历经几番大战,赢得人便能夺下魁首,荣登状元郎!
虽然这么做弊端很大,但历届的武状元却都个个身怀绝技,武艺惊人,而这才是燕帝最最看中的一点。
武科场中,总共有八座擂台,每个擂台都是拔地而起,由能工巧匠所锻造,宽长百丈,可供修士对决。
张邪此刻下到人群中,观看其周围的情况,发现距离自己最近是‘离’字擂台,已有人占领,占擂者乃是一紫面大汉,身穿一身兽皮所制的无袖服,露出两条宛如铁柱一样手臂,凶神恶煞。
此人张邪也认识,正是黑熊将军雄林阔的大孙子:雄凶!
在燕都内提起他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出了名的猛人!据说在他十一岁那年曾徒手打死过猛虎,如今已过弱冠之岁,再加上练气期五层的实力,可谓是震慑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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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上来与我斗?”雄凶站在擂台上扫视下方大声问道。
下面的人闻言互相看了看还真就没有一个人敢登擂,众人心中想:谁敢和你打啊,你那两臂一挥少说也有数千斤之力,这要是被你打上一拳恐怕就得折在擂台上!
雄凶看着自己叫嚣了半天也没人敢登擂,不由得撇了撇嘴说:“一群孬种,若是没人登擂,这座离字擂台的擂主便是老子的了!”
正所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今天的奖赏可不比往年,终究还是有几个人承受不住夺魁的诱惑登了擂台,但无一例外全都被雄凶给扔了下去,甚至还有一个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