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嘀咕,暗道:她竟然能随意在宫中走动,莫不是公主?
张邪心里纳闷,却忽略了周围情况,原本喧嚣的大会此刻鸦雀无声,一众才子也不再讨论了,纷纷把目光落在他身上,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觉得一双双眼睛好似长在自己身上一般,看的直让人心里发毛。
张邪向来脸皮厚,仍然大快朵颐,一边吃着一边纳闷:女子看我也就罢了,你们一群男人看我干什么?
这时,户部尚书和庸之孙‘和厉’,忍不住了走上前来,劝道:“张公子,您这举止有些不妥吧?”
“嗯?”
张邪眉毛一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将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转身看了看一众才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头前说话的和厉,当即不悦的反问道:“不妥?哪里不妥了?”
说完也不理他们,随手拽过一只鸡腿便啃了起来。
见张邪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和厉又解释道:“这····有辱斯文啊。”
张邪听罢一撇嘴,心想:我也没碍着你们什么事,你管我吃的斯文不斯文。心中虽是这般想,但张邪喜怒不行于色,表面也还算恭敬的回道:“若是我在这妨碍了你吃东西,那我换个位置,这个位置给你坐。”
说着张邪就要离开,不曾想这时和厉鄙夷的喃喃了句:“哼,不耻同食!”
“嗯?”张邪听后瞳孔一蹬,刚抬起的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转过头看看和厉,又看了看其他才子,发现这群人读书人与和厉相同,脸上都带着三分鄙夷之色。
“哼”张邪冷哼一声,随即用带着四分玩味的语气说:“不耻同食?和厉,你以为你是谁啊?”说着用鸡腿指了指他,同时也看向其他人,显而易见,老子也看不起你们。
“你!”
众才子勃然大怒,这简直就是对他们寒窗数年最大的侮辱。
既称才子,谁无傲气?但碍于武丞相的威严,众人还是压了压火,不过还是有些大臣之后不满张邪的言辞,比如刑部尚书李博文之孙——李子默,便有些不屑的反驳道:“哼,不过胸无点墨之辈,怎能领略文学之奥妙。”
“胸无点墨?”张邪说着将吃剩一半的鸡腿扔回了盘子里,这次他脸上可没有了玩意,满是习武之人的锐气,一双凤眸死死瞪住了李子默。
“你说什么?”张邪一字一顿的问。
李子默不过一介书生,哪怕是练气期三层的修士又怎能抵住张邪大开的杀气,若是普通人,怕是早就湿了裤裆。
但这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一众才子围观着,李子默就算再害怕也要强忍着,语气略带磕巴的反驳说:“我,我说错了吗?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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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是,胸无点墨的糙人!”
糙人?”张邪冷哼道。
怎,怎么了?”李子默见张邪没做其他举动,便也想起来他被废的事情,在加上这是在燕帝脚下谁敢动武。几重叠加下便也恢复了些底气,继续说:“食餐之姿粗鄙不堪,莫说作对吟诗,恐怕连自己的名字都人不全吧?”
贬低!这一番言论对张邪进行了极致的贬低,在不远处的殿堂之上,张震坤听完这番话后双眼弥漫了些许的狠辣。
然而张邪却笑了,笑声响彻整个大殿。
“你是在逗我吗?你以为你有多少才华,也配说我,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张邪说罢笑声更甚。
“哼!”李子默不予理会,相反颇有些自傲的说:“不敢说我自己博古通今,但也算得上满腹经纶,起码就对联而言,你不是对手。”
“哦?”张邪眉毛一挑,随即双臂抱于胸前挑衅道:“比一比?”
“哼!”李子默不屑的冷哼一声,当即出题道:“青山不墨千秋画!”
此上联一出,引起一众才子点头称妙,更有人道,此上联绝不亚于谭才子的上联,甚至还有好上几分。
“青山不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