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过丹药后,燕潇便将与张邪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司徒知日,司徒听后皱紧了双眉,燕潇见状便开口问道:“怎么了司徒卿?莫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何止是不妥,以我对张邪的认知,他决非那种退步之人,既然这般做事,定然心怀鬼胎,殿下还是小心为上。”
“这···”
燕潇听罢也稍微注意起来,思考了一番便说:“既然司徒卿对其如此谨慎,那我就再寻他一次,将他叫进宫中,摆一道请君宴!”
司徒知日闻言心中一颤,他分明从燕潇的话中听出了杀气,然而在想拦着却已为时已晚,太子金口玉言,当即叫下人去执行了命令。
见奴才出去办事,司徒知日心中宛如锤击一般,没多久便以身体欠佳为由,退出宫去。坐在回府路上的马车中,他忧心忡忡的看向窗外,口中低语:“我们还未曾决出胜负,你可千万别死啊。”
不多时,身居张府的张邪便收到了太子来请的消息,原本想要拒绝,却被传话的太监堵死了后路,眼看就要被扣上莫须有的帽子,张邪急忙一笑,话锋一转:“哈哈哈,既然太子有请我又怎能拒绝,可否容我换身衣服?”
“准~”
待张邪回到自己房间时,小桃子刚刚修炼完毕,见张邪眉宇间有些不悦便开口问道:“发生了事吗少爷?”
张邪也不隐瞒,将太子有请的消息告诉了小桃子,并说:“以我对太子的了解,这厮定然在宴会中做了埋伏,搞不好就要置我于死地!”
小桃子听罢大惊失色:“我这就去禀告老爷。”
“不可。”张邪将小桃子拦住。
看着小桃子一脸担忧、满眼不解的模样,张邪解释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若是爷爷动了手那才是正中下怀呢,当年的闻见荀老爷子就是被这招疑心计折磨的露出马脚,这才给了他们抄家灭族的借口,所以没有十全的把握我们不能率先动手。”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少爷您进龙潭虎穴?”
张邪闻言没答话,但那双凤眸却布满了杀气,口中轻喃:“若真如此,那四成的把握也值得一搏!”
说着,张邪安抚了一下身旁的小桃子,而后换了身白袍便转身推开房门,随着太监等人前往东宫太子府。
皇宫内戒备森严,每逢出入身边必须有护卫跟随,以防有人摸清皇宫格局,所以在张邪进入皇宫后身边便从太监换成了一众御林军,在他们的陪同下走进了一辆马车中。
“隐隐约约的灵力波动,这些人都是练气期二层的修士,那领头的统领是练气期四层的境界。”张邪心里想着,便要外放灵力,准备探测一下周围的地形,结果发现这马车的构架特殊,能阻碍灵力的渗透和摄取。
“够谨慎的。”张邪低喃了一句便不在说话,任凭带领。
不多时,马车停住,御林军的统领轻声呼唤:“张少爷,太子府到了。”
“知道了。”张邪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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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便从马车上走下,抬头一看,在写有‘太子府’牌匾的门下站有一人,见自己出现当即笑着迎上来,热情至甚宛如许久不见得至交好友一般,让张邪心中不由得赞叹燕潇城府之深!
“哈哈哈,张卿素来可好?”燕潇走到张邪面前热情地问。
张邪听罢一抱拳,回:“承蒙太子挂念,张邪一向安好。”
“那就好那就好,来,随我入宴。”燕潇说着,拽着张邪的手腕,二人好似贴心朋友一般并肩入了太子府。
就这样,二人说着话便来到了酒席宴前,分宾主落座后燕潇率先举起手中的酒樽道:“今日张卿能到此着实令我欣喜,言不多语,先干为敬。”说着燕潇将樽中之酒一饮而尽。
张邪见状便也随之,将手中酒樽之酒饮尽,只是在舌头触碰到酒水的刹那眉毛一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