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走了出去。
随后张邪对派人通知褚浊,可以进行第二次第二次种植。
“本来两次种植应该是春、夏两季,但这次收获的晚了些,虽是秋季,但也会有收获,到时无论两曙质量如何,桃烟粮铺均以高价买入。”
张邪的话被带了回去,宛如给褚浊吃了一颗定心丸,而后便又是大面积的种植。
二十天后,小桃子再次来报到,由于是打着武侯之孙的名号,所以特别顺利。
“一切准备就绪了少爷。”
“好,开仓放粮,将我张邪的恩赐,给他们。”
一语出口,好似雷惊,直接在燕国掀起巨大的浪潮。
若放在平时,这种没见过的所谓粮食,百姓们肯定十分警惕,但饥灾当道,如此便宜又可赊欠的粮食,哪里去寻?百姓们也顾不得其他,能填饱肚子便可,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每日桃烟粮铺的门口都挤满了人。
后来百姓发觉这种东西香甜可口,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便将口粮省出,准备明年在自家地里种植,而推动这一切发展的张邪,如今在燕国可谓民心所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有人将张邪称为‘圣人’,供奉在自家的祠堂中。
百姓喜,皇帝忧。
看着饥灾在一周之内被解决,燕帝燕华脸色阴沉到了极致,朝堂之上,望着站在下方的司徒允充满怨恨,心道:当日若非你在朝堂中的那番言论,朕又岂会错失良机,可恨,可恨!
心中虽这样想,但表面上却故作高兴,先是赞扬了一番武丞相张震坤,说他教育出一个好孙儿,心系天下,日后定能接替他的位置为大燕造福万民,又夸了一下其他的臣子,但唯独没提文丞相司徒允,既没夸赞又未斥责,直至退朝,也没提到司徒允半个字。
司徒允老奸巨猾何其的聪明,又怎能猜不透燕帝的想法,待退朝后,直接坐着马车回往司徒府。
一路无话,回到司徒府第一件事便是将司徒知日叫到书房内,当即大发雷霆。
“张震坤,老狐狸,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那日他就是故意不反驳我,不将实话说出,就是为了今日看我的笑话,还有那个小狐狸张邪,他们爷孙二人欲想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此一来他们不仅抓住了燕国的粮食命脉,还将民心笼络在手心中,最可笑的是,这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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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用的我司徒一族的钱作为根基完成的,可耻,可耻!”
司徒允暴跳如雷,将书桌上平日里最喜爱的文房四宝都扔到了地上,司徒知日见状也不回话,站在对面沉默不语,静静的忍受着暴风雨的洗礼。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见司徒允发泄完了怒火平静了些许,司徒知日才开口说道:“您大可不必为其发这么大的怒火,张氏爷孙这一手确实厉害,但我们也不差,他们虽掌握了粮食,但也不过数月而已,别忘了燕国的[盐]早已在我们手中握了数年,既然他敢拿我们司徒一族率先开刀,那我司徒知日也没有不还手的道理,我还真想看看,这张邪,到底有多厉害。”
司徒知日一双桃花眼微眯成一条缝,暗露凶光。
不多时,小桃子急匆匆来到张府,见到张邪时上气不接下气,满头的大汗。
“出事了?”
张邪未等开口问,光看小桃子这般模样便知道出了事情,当即将其带到房间内,递其一碗温茶,等待着她的叙述。
“少爷不好了。”小桃子的第一句话便印证了张邪的猜想。
张邪没回答,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后文。
小桃子也顾不上喝茶润喉,继续说道:“我们运往燕国北方[临昌城]的一百二十万石粮食,被土匪劫走了。”
张邪闻言眉头一皱,开口问道:“劫走了?怎么被劫走的?”
“就在昨天,我们将事先准备好的一百二十万石红曙装上马车,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