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也是,连年的天灾,好多地方甚至颗粒未收,至于油,燕国使用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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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菜籽油和动物油,取之费力,导致百姓们一年也吃不上几次油水,剩下的盐,细盐只有富商权贵家才用的起,百姓们所食用的大部分还是粗盐。”
“问题太多了,还是一件一件的解决吧,民以食为天,既然准备了二百间粮铺,便从[米]开始吧。”
张邪理清头绪,随即叫道:“小桃…”话一半张邪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头低喃道:“真是糊涂了,小桃子不在府内。”
而后张邪又唤来一名家丁,让其去账上支钱,将燕都内所有种类的粮食通通买来一份,有急用。
家丁自然是言听计从,领了这份美差便去办事,不多时便满载而归回到张府,随后将买回的东西分类放在张邪房间的桌子上。
看着桌上罗列出的种类,张邪坐在椅子上查看起来。
“现如今燕国的主食可分为七类:稻、粟、黍、粱、大麦、小麦,虽然种类不少,但主体还是以稻为主,以麦为辅。”
张邪摸着下巴思索着,“在粮食的种类上已经没什么可拓展的了,倒是可以在产量上下功夫,但是连年的天灾已经让许多百姓食不饱腹,吃都吃不饱又怎么可能再去种地呢?饱腹?种地?饱腹……”
张邪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便收拾行装,带上些许的钱财,通知了一声爷爷便出了城。
老爷子还没作何反应,张邪便已然夺门而去。
看着孙子风风火火的模样,张震坤一脸黑线的说:“这个臭小子,一天忙忙碌碌的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虽然语气中带有一丝埋怨的意思,却暗中派出一队人一直跟着张邪,生怕出什么意外。但老爷子哪里知道,莫说一队人,就是十队人也抓不住张邪的影子,出府门没过三里,这些说是保护张邪的人马便被张邪左绕右绕甩的一干二净,最终寻找无果,一个个好似被雨淋湿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回了张府,将此事禀告武丞相。
张震坤稳坐大堂,一听禀告大吃一惊,虽然知道自家孙儿不简单,但还是没想到竟有这种手段。
“这条小狐狸,真是不露相啊。”张震坤说着也放下心来,转回头看向下面那群等着受罚之人,笑着挥了挥手说:“不管你们的事,这个小兔崽子,敢把他爷爷派出去的人甩开,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
张震坤嘴上骂着心里笑着,而那群人也都识趣的退了出去。
此事告一段落,至于张邪,现在正在城门外,驾着马向印象中的一处村庄赶去。
坐在快马上的张邪心似闪电,恨不得踏空而行,但奈何他只有练气期五层的实力,莫说踏空而立,就是御器飞行也做不到,所以相比于双腿,还是马腿更快、更省力些。
快马赶了一上午的路,终于在中午的时候看到一处村庄的身影。
“驾!”
张邪心切,双腿一夹马鞍又加快了几分,最终来到了村口。
“怎么这么荒凉?”张邪驾马走在村道中,一脸的疑惑。
“莫不是白来了?”张邪口中喃喃着,突然发现了一位老者,坐在一间破房间门口的椅子上,安详晒着太阳,兴许是听到了马蹄声,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张邪跨下的大马,可能是老眼昏花,努力的皱着眼睛却也只是看到一丝人影,过了一会便闭上眼睛继续的晒着太阳。
张邪好不容易看到了人,满肚子的疑惑准备询问,当即甩镫离鞍,下了马便进了老者的院子。
老者听到脚步的声音,又一次睁开了眼睛,这次他看清了张邪的相貌,但眉头却皱的更深了,疑惑的问:“小伙子,你迷路了?”
张邪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是,我是专程来此的。”
“嗯?”老人不解的将满脸皱纹推挤在一起,眼睛眯成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