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邪在祖堂外停住了脚步,故作疑惑的问:“这是何地?”
“此乃我司徒一族的祖堂。”司徒知日解释着,见张邪对此地颇有兴趣便问道:“怎么,张兄莫不是想进去看看?”
张邪淡淡一笑:“呵呵,也不怕司徒贤弟见笑,我们张氏一族人丁稀薄,也没在府内设过祖堂,说起来这还真是我第一次见到呢。”张邪表面上不紧不慢的说着,实则内心早已迫不及待想进去一探究竟。
“张兄言重了,何来见笑一说。”司徒知日说着便携张邪一前一后进到祖堂里。
司徒祖堂,整体由紫檀木构建而成,虽然看起来不是很雄伟,但却透露着一股古老的气息,其中还弥漫着一丝异香,沁人心脾。
张邪看着屋内的摆设,简单整洁,只有罗列数排的祖宗牌位,张邪数了数,足足有十层之多,从下到上从多至少,每一座灵牌旁都放有一盏油灯,但唯独最上方的那座灵牌比较特殊,它的前面放的是一鼎香炉。
张邪一下子被那香炉吸引住了目光,他分明看到那炉子的表面布满类似蝌蚪的纹路,与珠内大殿墙壁上的蝌蚪纹路同出一辙。
张邪心中大惊,眉心处的混沌珠也越发颤抖。
“就是它!”张邪确认后心中思索起了主意。
“索要?肯定行不通,买卖?这祖宗之物也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张邪心里想着,但表面依旧平静如水,看着司徒知日在供桌上点了三根香,朝拜一番后便一同出了祖堂。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很多,张邪手握二百万两的借据,除去当日在永乐坊的八十多万两,又勾掉了些许的零头,张邪倒也大方,只要了一百万两整。
一百万两,虽然也不少,但司徒一族毕竟有丞相压阵,劳动一下筋骨倒也能凑齐。
司徒知日喜怒不形于色,从始至终都没表现出任何不满的神情,直到将张邪送出府外,身形消失在视线后他那上扬的嘴角才慢慢的落了下来,面沉似水,一转身回了府中,直奔书房。
司徒允已等他许久,还未等他叩门便让他进了书房。
“知日,今日之事,作何感想?”二人一见面司徒允直奔主题问。
司徒知日一皱眉毛,回道:“张邪城府,深如沟壑。”
“比你如何?”
“不相上下!”
司徒允一听此言眉头紧锁,司徒知日则深思道:“按我之前对张邪的评价,他不过是一个在武道上有点天赋的呆子罢了,但如今看来,是我看的太浅了,也是从没想到他能隐藏的如此之深,单就这一点就足以我重视他了,只是我没想明白一件事,他隐忍这么多年如今爆发的目的是什么?并且还先拿咱们司徒府开刀,这些事都需要好好的捋顺一下!”
司徒允点了点头,摸着胡须分析道:“武丞相那一脉人丁稀薄,后人也就张邪一者,本想着只有张震坤那老狐狸还尚存威胁,不想他这孙儿也非善类,这一局直接算计了我们一百万两银子,损失的钱财倒是无碍,但这一举直接打了我司徒府的脸面,老夫才刚刚继任文丞相一年而已,这个时间段决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司徒允微眯着眼睛,透露着几分凶光,看着司徒知日继续说道:“知日,还有不久便是三年一度的‘文墨才子大会’了,到时燕国所有的才子佳人都会齐聚燕都,你要把握好这次机会。”
“我知道了。”司徒知日说罢拱了拱手便退出了书房。
至于张邪,此时站在司徒府外,没暴露一百万两银票,而是取出些碎银铜板让家丁分给众人,待众人散开后他才带着小桃子坐上回府的马车。
“这是一百万两银票,你收好。”马车内,张邪将手中的银票递给小桃子说。
小桃子哪里见过这么多钱,下意识就要拒绝,却被张邪强塞进手里。
“这只是沧海一粟,以后会越来越多的。”张邪说着揉了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