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应允了下来。
“好!”张邪一挥绣袍从庄荷手中接过骰蛊,也就在这霎那间,司徒寻云看到张邪袖子里有手脚,分明是在换骰子!
“停!”司徒寻云见张邪直接要摇骰子当即制止住了,扬起嘴角笑道:“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张大少来弄的,不如让小弟代劳吧,我来怎么样?”
“这……”张邪一愣,有些犹豫。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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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莫不是张大少信不过我?”
“怎么会,怎么会呢,你我二人对赌,谁摇骰子不都一样吗,既然司徒二少愿劳那便麻烦了。”
司徒寻云表面上继续说着客套话,内心却冷笑不止,接过骰蛊轻轻一晃便知晓了这其中的猫腻,心想:以为在骰子里加了东西就能糊弄得了我吗,笑话!
想到此处司徒二少一手握骰蛊一手托蛊盘,随即便摇晃了起来,几个呼吸后骰蛊重重落在桌子上,司徒寻云冲张邪做了个请的姿势说:“张大少,压吧!”
张邪自己换的骰子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古怪的,满脸自信的一挥大手,又在圈有‘大’字的赌桌处直接压了一千两的银票。
“既然张大少压了‘大’一千两那我便压‘小’一千两。”
随后司徒寻云抬起了骰蛊。
一、二、三,六点小!
“嗯?”
张邪眼眉一挑,眼神中尽是疑惑的神情,而对面的司徒寻云则笑着收过一千两银票继续说道:“看起来我的运气好一点,不知张大少还有钱继续玩了吗?”
此话一出宛如刀尖指喉!
张邪是何人?那乃是武丞相的独子独孙,这件事如果被构造成谣言传扬出去,那可就又成了一阵子的话柄,更何况张邪出门在外代表的是谁?那是张老爷子武丞相的脸面,若是因为没钱而认怂那传扬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掌柜的,再给我取一千两银票来!”张邪脸色颇有些不悦的吩咐道。
掌柜哪敢不从,毕恭毕敬的又将一千两银票送至张邪手上,随后二人继续开赌。
光阴似流水,也就半柱香的时间张邪手上的一千两银票便也输的干干净净。
“张大少,看来你今天运气不好,不如就此作罢吧,毕竟……”话说至此司徒寻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暗指张邪又没钱可赌了。
“掌柜的,再给我取一千两银票来!”
哗啦哗啦
“掌柜的,再给我取一万两银票来!”
哗啦哗啦
越输越借、越借越多,周而复始间,张邪总共输给司徒寻云足足有八十万两的银票,这些银票在司徒寻云面前累起两摞还多。
“我看张大少今天的运气确实不好,不如就这么算了吧,改日我们在玩。”说罢司徒寻云便要走。
“慢!”张邪一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铁青的脸死死盯着司徒晓云,从牙缝处硬生生挤出几个字说道:“我们再赌最后一局!”
“最后一局?我倒是想和张大少继续赌,不过………张大少的桌面上貌似空无一物了啊。”司徒寻云阴阳怪气的说。
“掌柜的!”张邪又一次呼唤起来。
“在…在呢张大少爷~”掌柜闻声腿肚子一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拖着身子走到张邪身旁声音颤抖的问:“张大少爷,有何吩咐?”
张邪嘴唇有些发干,喉咙略有沙哑的说:“去,再去给我取一百万两银票来!”
“爷!张大少爷!您是我亲爷爷呦,我们哪还有余钱了,这点储备都被您给拿走了,没钱了~”说完掌柜眼睛一红,他现在也是有苦说不出,毕竟外面还有个局外赌,这些个赌徒可都在司徒寻云身上下了重注,若张邪继续输下去,他这永乐坊也得关门大吉了。
“嗯?”张邪闻言怒冲额头,拽起掌柜的领子就要发火。这时小桃子也走了过来,她作为局外人看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