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什么?
盛华庭心一沉,直觉对方说的不是好事。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后,再次传来颜俏的声音:“稍等片刻,三分钟后如果老人家情况没有好转,你们就赶紧送医院。”
交代完,她把手机还给傅聿司。
傅聿司接手:“麻烦了。”
盛华庭心里没底,语气沉重:“聿司,她行吗?”
傅聿司望着去水池边净手的颜俏,对另一头的盛华庭道:“我信她。”
不管颜俏行不行,此时此刻他这话不止是说给盛华庭,也同样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见颜俏回来,一脸沉思的样子,心里颇为不安。
“爷爷他不会有事吧?”
这样的事情,已经超出他的可控范围,傅聿司并不想表现自己软弱的一面,但家人遇险,他几乎是用尽最大努力保持冷静。
颜俏从听见盛华庭那边查看到的情况起,就一直沉浸在思考中,傅聿司突然开口问她,她还没从自己的沉思里回神。
走过他们几步远,快走到一面书架前,才突然转过身看向他:“傅哥哥,你刚才问我什么?”
“我爷爷他今晚会有事吗?”傅聿司道。
“放心,我不会让他有大事的。”
她说完,转身走到中间一个书架前,双手抓着书架横版,向里面用力一推!
一面书架瞬间分成两扇,应声而开,露出里面一间宽敞明亮带着淡淡幽香的禅室。
三人俱惊。
颜俏朝苏查天招手:“小天哥,你先进来一下。”
苏查天掩饰不住兴奋和好奇,抱着那一盒东西率先走进禅室。
沈樾揣兜握着酒杯,眸光微眯,显然见惯了大场面的他,对眼前所见也颇为惊讶。
“这家里真是处处机关。”
傅聿司听他这么说,总觉得沈樾的话里有话,如果平时他注意到或许会多问两句,但他现在因为家中完全没心情我,因此听过便罢。
禅室大开,里面的幽香也慢慢溢出来。
很清幽的香气,闻起来让人烦躁的心情都不知不觉慢慢平静下来。
颜俏只喊了苏查天,他们两人便侯在门外,并不着急。
三楼的禅室空间宽敞,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查天从踏进门里之后,就觉得周围的杂音好像都瞬间消失了。
颜俏进来之后,首先走到香案前,拿出三根香点燃后,双手执香顶礼,静默在正堂一副无名牌位前。
苏查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颜俏。
不一会,颜俏睁开眼,将燃香放在香炉里,转身对苏查天道。
“东西放在地上就好。”
苏查天将东西放到中间的地板上,起身看向四周,壮着胆子小心道:
“颜宝,你家三楼的工作室里,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目光看向高位处的那块无字排位,心里咯噔咯噔,不晓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禁忌,试探着问道:“这里是不是不能随便说话?”
颜俏走到他身边,“没有,你放松,这里就是我平时打坐静思的地方。”
打坐?
静思?
苏查天脑子里有画面了,他小声在她耳边低语:“……那个牌位怎么没有字?”
“哦,有点原因。”颜俏说。
有原因,但什么原因她没说。
苏查天和禅室外的傅聿司他们闻言都默认颜俏不说的原因,就是她的秘密。
颜俏给苏查天指了一个位置,那里有一张垫子,“小天哥,你去那里坐下。”
苏查天走到指定的位置:“怎么坐?”
颜俏盘膝在香案前方一米多远的位置坐下,苏查天有样学样,两个人一个在中间,一个在左侧。
苏查天坐下后,不是太自在,主要是不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
颜俏坐下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