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他保密呗。
十三又拱手施了一礼，道：“先生放心，晚辈知晓。”
听着十三一口一个晚辈，卓诚实都快要怀疑自家爷是不是被掉包了，但又想着主子为什么要学说书啊。他实在是搞不明白。
十三站在旁边，要开始学了，刚抬头就看到这憨子奴才，站在那儿，低着头发呆。
他可不想让别人看着他学，心道：这没眼力见儿。
出声命令道：“门外候着。”
卓诚实听到声音，刚一抬头就看到十三那戏谑的眼神，身体一抖，忙道：“是。”
转身逃似得退出房间。
十三见碍事的人出去了，收起眼中的戏谑，对着老者道：“先生开始吧。”
两个时辰后。
十三从房间里出来，卓诚实突然感觉空气有些凉，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十三，就看到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扥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他正想要开口询问一下的时候，就见一只手拍了拍自家主子的肩膀，笑着道：“公子，您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勤加练习一定会说顺的。”
十三转身说道：“晚辈知道了。”对于叫自己东西的人，十三还是很礼遇的。
老者自是看出来十三的情绪的，低低轻笑一声，就离开了。
刚刚在房间里，他就发现十三怎么都记不住词，是越学脸色越冷。
老者走后，十三也离开了，卓诚实赶在后面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来得时候还好好，这怎么还生气了。
跟在后面，心里揣摩着安慰道：“爷，那个，那个，要是学不会咱就不学了，您要是想听，奴才给您找说书先生过府说，在不行咱们府上也可以找几人。”
在卓诚实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十三听到那句“咱学不会”脸色就已经黒沉下来了，只是卓诚实说的起劲，没有发现。
等他说完，十三问道：“你说谁学不会？”声音里带着寒意。
卓诚实顿时觉得一股寒意铺面而来，身体又不自觉的瑟缩一下。
这个时候要是还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那就真是一个蠢货了。
忙讨好着，陪笑着道：“奴才，是奴才。”不敢抬头去看十三。
十三把眼神从卓诚实身上收回来，抬腿往走去，现在不想和卓诚实计较。
卓诚实低着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很久没有听到十三的话，一抬头，就看到十三已经走了很远，忙跟上喊道：“爷，您慢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