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死地而后生。”
林温暖看着他,笑说:“你脑子不累么?”
他摆弄着棋子,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嗯?”
“一边想法子要堵死我的路,一边还要盘算着给我留一条活路,你说你累不累?”
陆政慎笑,“这样才好玩,不然几分钟就结束了,多无聊。你输的人无聊,我赢的人也觉得没意思。”
“可你这样就不无聊了?感觉像是在耍人。”
“那还要不要玩了?”
“不玩了,费脑子,我有点累。”
“那就不玩了。”
他把棋子全收了起来。
林温暖也确实不太想玩了。
她靠在沙发上,安静盯着他看了许久,倏地伸手,手指还未碰到他,就被他一下拦住。
动作很快,反应能力也很强。
他回头,不动声色将她的手握住,轻轻放下来。
林温暖也不挣扎,只微笑着看着他,说:“头发好像短了一些,理发了?”
“嗯。”他笑了笑,说:“你倒是观察的很仔细。”
“是啊,我每天都无所事事,就只有观察你为乐了。你要小心一点哦,就算身上缠上一根头发丝,我都能发现。”
他淡淡的笑,不置可否。
“对了,你去医院复诊了么,医生怎么说?”
“恢复的还不错,不用太过担心。”
林温暖点头,没有再细问。
……
姜婉竹因为这事儿,整个人状态有点不太对头,奇怪的是,她都联系不上姜腾了。
老爷子寿宴的策划差不多敲定,接下去就是执行,魏美婕各自分配了任务。姜婉竹也因此忙碌起来,时间一天天逼近,没有多余时间去想其他有的没的。
陆政慎开始慢慢正常上班。
他受伤的这段时间,公司由姚福生和魏江越打理着。
他回去后,两人自动让了位置。
魏江越邀了两人中午吃饭,饭桌上,魏江越以茶代酒,敬了陆政慎一杯,“绑架那件事儿,我作为魏家的人,还是要跟你说声抱歉的。”
“不过,我也真是没有想到,你会那么勇猛。以前一点小伤小痛,都能让你叫唤几天。所以,是真爱了?”
陆政慎不置可否,拿了茶杯,随意的与他碰了下杯子,“怀着孩子呢。”
姚福生想起来,“嫂子快要生了吧?”
“快了。”他点头。
姚福生笑嘻嘻的,“这孩子一出生,几个亿就到手了,这孩子生的值当!我要是阿政,也拼死要去救了。”
陆政慎余光瞥了他一眼,姚福生扬了扬眉毛,笑的开心。
他轻笑一声,同样不置可否。
三人吃饭,他话不多。姚福生说了一些梁淳在部队的事儿,他去云南之后,反倒是姚福生跟他联系最多。
他刚到那边那会,完全不适应,头一天晚上集合的时候,他没到,被教官罚了一百圈。
跑完的时候,他感觉自己重获新生了一样。
一百圈啊,部队记录,不跑完不能停。他觉得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当他跑过一百圈的时候,他觉得这世上没有不可能。
只有自己不想做。
他瘫倒在地上,看着天,想着自己过去那些荒唐的日子,他觉得他到底是来对了。
即便不能很快跟上进度,可是每一天,他都在咬牙坚持,努力前进,努力改变。
一天一天,身体变得结实,信念变得更强,甚至变得自律。该做的做,做到一百分,不该做的绝对不做,打死也不做。
日复一日,他从一个萎靡不振的少爷,变成了一个精精神神的小伙。
但他在部队里,依旧是个菜鸟,还需要继续努力。
姚福生对陆政慎说:“他特别想你,结果你连电话都不给他打一个,他很伤心。准备那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