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着女子学院一事,闹得朝堂之上群臣抗议,吓的媒婆都不敢登凌家的门了。
再后来,再有媒婆登门,老太太都懒得请人进去了。
这一群墙头草,她大孙女若是真的嫁了进去,以后有事夫家能为她大孙女撑腰吗?趁早眼不见心烦!
她大孙女受欢迎,她任性!
至此,凌家算是清静下来了。
可老太太这里并没有安生,她又找到了新的打发时间的事情,逛街。
说是逛街,老太太的目的却不再是从前逛吃那一套,而是辩论,为了她大孙女、为了女子学院一事,辩论。
总有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老太太就看那些败坏她大孙女名声的酸葡萄人不顺眼,每每遇到,都是一番唇枪舌战。
“怎么滴!人朝阳郡主开办女子学院,皇帝都同意了,你在这里叽叽歪歪的,是觉得皇帝做错了?”
一句话,就震慑的那群酸葡萄人不敢再酸言酸语。
“人朝阳郡主开办女子学院,是为了让咱们普通老百家里的闺女也能跟那些高官氏族家的小姐们一样,有学习琴棋书画、针黹女红的机会,这样有一技之长的女孩子,你们家不想给自家的子侄们求娶?
难道你们就偏爱那些除了洗衣做饭什么都会的儿媳妇?你们是找丫鬟婆子还是找儿媳妇的?真要这样,那我还真的对你们刮目相看!”
几句话,就把一群说老婆舌的妇人们说的哑口无言,老太太像那斗胜的公鸡,昂首阔步、大摇大摆的再去下一个“战场”,继续舌战群妇人。
凌山学院的一应事宜都由副院长定夺,男子的学院大同小异,照葫芦画瓢就可以了,压根用不着凌浅这个院长多费心思。
可女子学院不同,所有的一切都得凌浅与一众女先生们商议定夺,如开设什么学科,一个班定多少个学生,学生的食宿、笔墨纸砚、琴与棋、针线……等等等等,都需要大家坐下来一起商讨。
“这读书认字的班级,学生可以多一些,二十人可以么?她们都是从未学过认字的孩子,直接都从头开始教起,以后再视情况进行分班。”
其中一位女先生提出个人意见,她就是教导女孩子们识字的女先生,觉得自己同时教导二十个学生就已经很可以了,要知道,她平时都是辗转在京都城内官宦士族的后院教导小姐们的,多的时候也不过几个人,毕竟小姐们的年龄各不相同。
“这如今来报名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二十人一个班级怕是先生不够,不知道各位是否还有其他相熟的女先生?”
凌浅也挺无奈的,这些女先生基本都是教导权贵人家的小姐们,虽说都是临时性的,最长也不过三五年,可人家给的条件高啊,就是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那种,她请来的这些女先生也只是最普通的那些,毕竟价格实惠不是。
凌浅的话,倒是让女先生们为难了。
皆因,她们同一水平线的女先生们,除了正在主家教导孩子们的,其他人皆都在此了,而比她们名声更好一些的女先生,不是没有人闲赋在家,而是这位院长心疼银子啊。
接触的多了,她们也知道这位朝阳郡主是真的挺“抠门”的,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让她们很怀疑,那家火爆京都城上流圈的杂货铺,是不是真的能日进斗金?
怕不是,误传吧?
不然,她们的这位院长为啥还能这么抠?就她们这几个女先生,加上女护卫,还有之后的一应开销,怎么也不至于这样啊。
想不通。
可事情该讨论的还得继续讨论,至于女先生,请不请就等院长自己想通吧,毕竟出钱的是院长,而她们都是拿钱办事的。
凌浅:“……”
她还是喜欢当甩手掌柜。
事情没商讨成,凌浅回家后累的直接瘫在了炕上,心累。
所以啊,这些琐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