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你说什么呢?什么侄女,花宓她本来就是一颗棋子,其实一开始哀家就是想给将她嫁给陛下的,没想到贤王居然拿出了先帝的遗诏,哀家才不得不将花宓嫁给贤王。”
花太后浅笑着摇了摇头,世家之间哪有什么真心,无非就是利用,花宓若没有那副绝色的容颜,那她当初也不会想方设法让花宓和叶若尘,叶倾羽二人结识。
“母后,可是花宓是大皇兄的妻子啊,她不是陛下的后妃。”
不知是何缘故,叶明珠的心底酸酸的,她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无情的人是她的母后,是那个从小对她疼爱有加的母后。
“明珠,他是天子,他不管想要什么都会得到的,更何况花宓一个小女子,花宓可以成为陛下的女人,也算是她的福报了。毕竟有那样一副容貌,就算是寡妇,惦记她的人也不少,成了陛下的人,陛下护得住她,哀家可是为她好。”
花太后冷冷一笑,说出的话却是有些残忍,像一把利刃一样一刀刀扎在叶明珠心尖。
明明花宓是她最讨厌的人,可是这时候她却无端的为花宓惋惜。
“母后,儿臣知道了,儿臣就先走了。”叶明珠没有多说什么,转过身子就走了。
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花宓为何要那样对花太后了,不过明白是明白,她也的确是同情花宓,但她们之间的事可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的。
她也不能因为花宓可怜,就将一切事情都当做没发生过,她和花宓之间的恩怨总有清算的一日。
花宓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叶若尘因为有要事已经离开好一会儿,她身旁叶若尘躺过的地方都凉了。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手伸到枕头下面,从下面摸出了那根早就断成两截的白玉兰簪。
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擦着玉簪,然后轻轻叹息一声,慢悠悠从床上坐了起来,将玉簪包好,神色不明。
“娘娘,承国公府来信了,似乎是大少爷写来的。”
腊梅将早些时候收到的信递给了花宓,这是花迟第一次给花宓写信。
“他这动作也太慢了点。”花宓淡淡一笑,何止是慢了一点,简直就是比蜗牛都慢,她一早就收到陈玄瑾的书信了。
可是花迟现在才将陈玄瑾的下落告诉她,这效率着实是有些低啊。
这已经不是一般慢了,而是非常慢。
“我倒是想知道他会说些什么?”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好奇呢?
花宓是真的想知道花迟会编出怎样的谎言来骗她,她的将手中用帕子包好的白玉兰簪递给腊梅。
“娘娘,这是?”腊梅自然也认出了东西的出处,只是不明白花宓给她干什么?
“收到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吧!”花宓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交代了一句。
“是,娘娘,不过您为何要这样做啊?”腊梅有些不明白,花宓爱的人不是一直都是叶倾羽吗?那如今为何要将叶倾羽送给她的白玉兰簪收起来呢?
“有些东西不必时时刻刻拿出来,因为那个东西已经在我心中留下了位置,就算长时间没有出现在我眼前,我也不会忘记的,因为已经住在心里了。”
见腊梅似懂非懂的样子,花宓浅浅一笑,右手轻轻搭在心口处。
就如同叶倾羽一样,哪怕人已经不在了,但她依旧活在她的心中。
“……”腊梅听得一知半解的,其实她不是很懂花宓的意思,不过她也没有再开口询问了,因为她知道,就算她问了花宓也不会说的。
花宓可不管腊梅在想些什么,她慢条斯理看起了信,一目三行很快就看完了,看完之后捂着肚子笑倒在了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花迟是真把我当傻子了,这样的借口他觉得我会信?”
花宓差点眼泪都笑出来了,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花迟挺有搞笑天赋的,或许可以多朝着这方面发展一下,应当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