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指尖的炙热滚烫让他有些发慌。
“阿宓听话,会着凉的。”
雪一般莹嫩的肩头消瘦精致,情欲高潮时,他留下的齿痕还将那里烙印的绯红。
殿外灌入的冷风夹杂着暴雨的冷凝气息,明黄的纱帷飘舞,叶若尘不由分说将花宓抱起放在了床上,用锦衾盖住她,将脸靠在了她的颈畔。
“不要哭了,别怕,我走,没有了我,你就可以乖乖睡觉了,对不起。”
他妥协了,她的哭声她的眼泪让他不敢再逼迫她,他要的和他想给的,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叶若尘第一次在心中自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错了,是不是不该把她强行留下来。
可若是放她走的话,他又割舍不下。
花宓比他的性命都重要,没有了她,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叶若尘中了一种名叫花宓的毒,已然入骨,融入血脉。
他对她的爱只会越来越浓,无法割舍。
爱已入骨,痛彻心扉。
花宓闭上了眼睛,出于本能想要推开他的手,缓缓的抓紧了金线龙凤的锦衾,纤长的玉指掐的紧紧。
他的怀抱竟然会让她有一丝恍惚,好似被倾羽哥哥抱在怀中的感觉。
有这么一刻,她真的恍惚了,以为面前的人是叶倾羽,他就这样活生生站在她眼前。
“阿宓,不要离开我!”他竟然在祈求她,低喃的声音有些可笑的悲凉。
花宓蓦然又睁开了眼睛,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定睛一看,哪还有叶倾羽的半分影子,她真是魔怔了,居然把这样卑鄙无耻的人看成了叶倾羽。
她毫不留情的冷冷骂道:“滚,你给我滚,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叶若尘飞快地低下头,甚至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怕看到更多让他害怕的东西。
仓惶的披上龙袍,长腿跌跌撞撞的往大殿外走去,摇曳的烛光映着他孤独的背影,走的是那样惊慌。
“陛下陛下,伞。”
殿外的躁动瞬起,很快,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大雨越下越大了。
花宓缩在被窝里轻声哭泣,豆大的泪珠一个个落下,落在胸前的斑斑点点上,心底更是无措极了。
她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杀不了叶若尘,也杀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