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过,这也不是不能理解。 朝黎关作为军事要塞,其防御自然不止是一道人造天险那么简单,不可能简简单单就被人平推了。沈棠拍拍摩托的脖子,手中慈母剑化作一柄寒光森冷的长刀:“驾!” 面对敌人的骑兵,第一要义—— 不要怂,正面刚! 简而言之,沈棠又下场去浪了。 她喜欢浪是一回事,另外便是她不浪,那就要她帐下僚属浪了。沈棠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命,还是自己浪比较划算。褚曜几个只是一会儿没看住,她已经不知冲到哪里。 别看摩托是一只骡子,但它是体型极其庞大,吨位比重型战马还要重型的雪白骡子,干架凶悍,披上全副武铠,冲锋起来简直是一架陆地坦克。配合冲锋言灵,即便陷入“堵车”之中,也能强硬冲开一道生路!沈棠手中武器在长刀和骨朵锤灵活切换。 虽说甲胄的保护是全身性的,但头盔之下的头骨和脖颈却不是钢浇铁铸的玩意儿。若被施加巨力的锤状物在冲锋状态击打,依旧能轻松致死。即便不死也会头昏目眩。 混战之中有一瞬失神,下场就是个死! 武胆武者还能武气外放。 近战远攻,随意切换。 不过,战场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 沈棠这边的盟友是章贺、钱邕,三方关系有些复杂——沈棠跟钱邕有仇,章贺对钱邕有恩但二人貌合神离,沈棠又戒备着章贺。因为同一个目标,三方不得不暂时放下芥蒂合作。默契是完全没有的。这就导致支援不及时,沈棠兵马遭到冲击,负责扛指挥调度大旗的士兵被流矢一箭洞穿眉心。 高耸的旗杆向一侧倒去。 眼看着要砸中人,一道武气冲来。沾满黏腻血液的手抓住旗杆,力撑不倒,面甲之下是一双刚毅双眸。她嘶吼:“随我来!” 一手扛旗,一手杀敌,胯下战马冲开围堵,还未扩散的骚乱被她强行压下,局势稳住。用鲜血染就的旗帜随着此人冲锋而肆意飞扬。己方士兵紧跟旗帜方向,冲锋杀敌。 白素本想去救旗,却被抢了先。 她分神注意扛旗之人,认出对方身份。 是杨英! “魏元元呢?魏元元去哪里了?” 守将看着城下交锋画面,绷紧的弦稍稍松缓,光是这些英灵也够联盟军喝一壶了。朝黎关暂时安全,还能争取时间准备守城器械和人手。不过,他环顾四周发现己方不是朝黎关驻军便是他自己带来的人,居然不见前任守将魏寿。一时间,他心中尤为恼火。 这时有士兵传信回来。 口中粗喘着气,还未等他回答,守将便听到魏寿不耐烦的声音,骂咧咧地出现:“你是守将还是我是守将?敌人打过来,你防守就是了,喊老子作甚?屠龙局这些小虫子还能撼动朝黎关,我看你脑子不清醒……” 守将怒道:“魏将军何故这么晚来?” 魏寿理直气壮地丢出回答:“老子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不是你们催的吗?” 守将和李鹤过来接管朝黎关的时候,就暗示魏寿尽早去跟郑乔述职。可魏寿却是个涎皮赖脸的性格,推说自己还有许多家当没收拾,给他几天时间。守将也不想激怒他便答应了。这会儿却被魏寿拿来当借口堵自己,心中更是窝火:“朝黎关有难,尔等既为国主帐下,理当出阵,哪有这么多借口?” 魏寿两手一摊:“老子这不就来了?你承认自己无能就好,老子守关的时候,这种阵仗看得多了,哪次跟你一样着急忙慌就升起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