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民间工匠打造!”
王镡笑着放下刀片,笑道:“上不得台面?呵呵!这你可错了!高手在民间呀!”
说着,王镡看看对方,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何莒回答道:“臣请圣上手谕,调动各处兵马,沿途搜索盘查。只要是僧人就抓起来,兴许能找到在庙里住过那人!不但如此,沿途各地驿站,村寨,城池。都要把这一个月内,过路之人的名单拿出来。臣叫人一一核实,总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那人是个绝顶聪明的人!”王镡沉思了一番,眼神在灯火中显得有些骇人,说道,“想必,在咱们进庙的时候,他就已经走了!”
王镡分析道:“这庙是智安的庙,他能在智安身边放了两个充做小沙弥的死士,见事不成就杀人灭口。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会被抓住吗?狡兔还有三窟,何况是这样的人?再说,谁说他就一定是僧人了?他就不可以扮作其他人,乔装打扮?”
说到此处,王镡笑了下,说道:“又是缉事司,又是动用官兵,生怕天下人不知道,有人要杀朕?”
何莒为难道:“可事关重大,臣不敢……”
“朕觉得他没走!”王镡忽然开口说道,“一般人这时候会想着走得越远越好,你们这些缉事司探子也都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人必然反其道而行之。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大隐隐于市!”
何莒眼睛一亮,说道:“臣,马上抽调精干人手。缉事司还养着几条上好的猎犬,那禅房中又有那人用过的东西!”
王镡叮嘱道:“严格控制消息,别闹得人心惶惶!”
有人要刺杀圣上的消息,现在还封锁着,临清官府上下还不知情。这等大事一传出去,定然是人人自危。
不过,王镡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想道:“是不是,官府中也有这些歹人的同党呢?若是本地官府中人帮着藏匿,那可真是大海捞针了!”
何广义退去,屋中只剩下王镡和王镗二人。
王镗缓缓倒酒,说道:“臣,有个不情之请!”
王镡看了看他,说道:“你且说来!”
王镗说道:“今日事,还要圣上在父皇那里斡旋一下。不然只怕,临清上下的官员,都要……”
是咯,以父皇的性子,有人要害他的儿子,他一定是有杀错没放过的。说不得这些临清的官,都要被摘了脑袋。
“我有分寸!”王镡淡淡一笑,“不过,说到底还要看父皇的心情。估摸着,今日的事,早就有快马往长安报信去了!”
他兄弟二人心知肚明,这等大事,随扈的人绝对不敢怠慢。若不报给太上皇,日后定要被严加惩处。
王镡端起酒杯,继续:”“今日的事,还真是凶险!”
“是圣上弄险!”王镗道,“若是依臣所言,直接拿了那智安,哪有这么麻烦!”
“那就不好玩了呀!”王镡笑道。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圣上乃是大唐之主!江山社稷于一身……”
“停!”王镡赶紧道,“你怎么跟那些文官似的!”
说着,王镡又是一笑,说道:“这种事,只有亲自把人揪出来,才有成就感!”
王镗看了他良久,无奈地说道:“你呀,从小就是什么都不怕的浑不懔。相比而言,臣太过循规蹈矩,太过放不开!”
“别给自己贴金!”王镡笑道,“你是干大事惜身,做小事惜名!”
王镗手一抖,手中的酒杯差点被他扔在王镡的脸上。
王镡笑嘻嘻地说道:“看你,说句玩笑话,小心眼又犯了。难道,要朕给你赔罪?”
王镗无奈地说道:“臣不敢!”
王镡更无奈了,说道:“哎,此地就你我二人,一口一个臣,一口一个朕的,累不累!”
王镗把玩手里的酒杯,说道:“这次我肯定是要跟着你回长安的,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