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够将围城建的牢不可破,王镡下令将营寨扎成三沟三墙,以三条宽一丈的干壕、三堵高达两丈的寨墙,将平城团团围住。并且日夜巡视,聚拢骑兵进行机动驰援。
李沐白和李熙这叔侄二人几次想要打破围城,接过在王镡这种近乎无赖的硬寨面前折戟沉沙,全失败了。还损失了不少人,将守城军队的士气也拉到了谷底。
此次攻城,以老狼和尹鹤为指挥,两人分别从平城南北进行进攻,安曷则带着第三师立于平城西门,摆出了佯攻的态势。
老狼和老狗跃马立于阵前,远眺着平城城头,两人的身后就是大批并州军士卒。同样的,在南城门外,尹鹤和刘和泽同样跃马于阵前,身后是聚集成阵的并州军步卒。
王镡对王湔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对着手握令旗的亲卫都士卒一挥手,亲卫都士卒们纷纷驱动座下战马,飞马而出,奔向大军,高声怒喝:“将军有令!攻城!”
“轰隆隆!”
一架架云梯车、攻城槌和楼车从大阵中被推出来,快速向平城城墙抵进,车轮两侧各有二十名士卒持盾推车,云梯车和楼车之中更有不少弓弩手中隐匿其中。
“一、二!投石!”
伴随着一声令下,大阵之中的数十架投石车将木勺内的石块抛出,狠狠的砸向平城城头。
紧接着,老狼和尹鹤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环首刀向前一指,传令声此起彼伏:“步卒!前进!”
紧随攻城器械之后,大队步卒列阵而出,前排步卒高举盾牌,身后的步卒则手持弓弩,腰后挂着的箭囊之中插满了箭矢。
同前几日不同的是,并州军抵近平城城墙之后并无一兵一卒登城,进入弓弩射程之后就停止了前进,就地建立防线。
每排持盾步卒的身后都有两排弓弩兵,是王镡精挑细选加上训练出来的善射步卒,两排轮流射箭,箭雨射出之后立刻藏于盾牌之下,这样的箭矢攻击,要的是概率和覆盖面积,能射上城头就行,准不准不重要。
因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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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城外的护城河已经被俘虏们给填平了,所以攻城器械倒是轻松的一路抵进城墙,楼车上的箭楼内不停的射出弩箭,楼车的箭楼比平城城墙还要高出一丈,利用居高临下之势给城墙上的守城士卒造成了极大的杀伤。
投石车、楼车和城外的弓弩手,一起编织起了一张箭矢巨石组成的大网,铺天盖地的盖住了城头。
城上的守军被突如其来的密集攻势一下子打懵了,顿时陷入了混乱中,别说防御了,连逃命都得看老天爷,因此城头守军死伤颇大。
已经知道并州军正在攻城的李沐白和李熙匆忙登上城头,刚刚冒头,一支流矢就“嗖”的就从李熙的眼前飞过,将李熙身后的一名亲卫钉在了墙垛上,飞溅的鲜血溅了李熙一脸,将其惊出一身冷汗。
身后的亲兵们赶紧持盾围了上来,将这叔侄俩紧紧护住。
李沐白看着混乱的城头,大声疾呼道:“反击!不要乱!所有盾牌手上城头!弓弩手放箭!”
比起已经尿液横流的李熙,李沐白很镇定,他立即开始指挥战事。
人的影,树的名,守城士卒们看到李沐白,马上缓过神来,开始从城头倾洒出一波波箭雨,可惜云梯和楼车周遭皆用铁皮木板遮挡,箭头根本射不进去。
城外的并州军弓弩手也都有盾牌掩护,即使平城守军不停的放箭,也没能给他们带来多大的杀伤。
李沐白看着光射箭不登城的并州军,心中疑惑:“奇怪,这雍军怎么光放箭不攻城?莫非有什么后招?”
他阴沉着脸,从盾牌之中不停的观察着雍军的动向,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认定雍军肯定有后手。
这种诡异的景象一直持续到中午,在这半天之中,并州弓弩手接连更换了好几波,毕竟持续的放箭对手臂肌肉损耗很大,只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