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听到自己老友的话,一脸不悦地说道:“怎么?承认我威名远播就这么让你为难?想当初。。。。”
张松奇一脸黑线地看着秦恪在那吹牛,接过还没听完呢,就被打断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张松奇的长子张耕黍一脸震惊的神色走了进来。
秦恪和张松奇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咯噔一下,张松奇急忙问道:“耕黍,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这个样子?”
张耕黍一脸震惊的神色未变,直接将手中的文书递给了自己的父亲,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让给这两位朔方郡的军政首脑自己看了。
张松奇接过文书,快速看了起来,在看到末尾处的小印的时候,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这个王仲铭,总能给人制造惊喜啊!”
秦恪本就好奇文书上写了什么 ,他支起身子努力地看,却奈何文书上的字很小,他根本看不清,此时见到老友如此激动,更是急不可耐地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快拿来我看看。”
张松奇将文书递给他,激动地在房内转着圈,说道:“这个王仲铭,算是你的福将啊,这小子艺高人胆大,居然带着自己的长兄玩这么大。”
秦恪看完文书,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这封文书上说的是真的?”
张松奇走上前,用食指点着文书最后面的小印,说道:“这是我家闺女的私印,不可能是假的。”
秦恪看完了文书上的内容,靠在枕头上,笑着说道:“这个臭小子,完全复制我们上次解救雞?塞的打法,有什么可激动的。”
张松奇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问道:“你敢将军队摆出来夜袭吗?还是这种初春地面返寒气的时候?”
秦恪不以为然地说道:“怎么不敢?将士兵绑在一起,由视力好的士兵打头,完全能够发动夜袭吗?而且现在虽然冷,穿多些就可以了。”
张松奇无语地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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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好友,说道:“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这小子可没按照你的方法做,他的兵如同在黑夜中有一双夜枭的眼睛一般,能够在黑夜中视物,还能够驱动马匹作战。还有,你有没有发现,这小子的胜利基本都是靠夜袭和火攻,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秦恪臭不要脸地说道:“那都是我这个将军教的好,要不是頨渾城和狼山矿场太过重要,我都想将他调回征北军出任校尉了。”
张松奇心中怒骂,这个臭不要脸的老十六,他一脸笑意的说道:“是是是,我承认你厉害,可是你再厉害,这小子将来也是我的女婿,和你的关系只会更远。”
秦恪听了张松奇的话,一挑眉毛,说道:“这小子家求没求亲?下没下聘礼?”
张松奇警惕地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老奸巨猾的他潜意识中觉得这个老十六没有好屁,结果没防住自家的傻大儿。
张耕黍摇了摇头,说道:“都没有。”
秦恪一脸坏笑地说道:“那好办了,老子家里别的不多,女娃子是一抓一大把,老子去求求皇兄,制定个侄女给这小子赐婚,还是手拿把掐的。”
张松奇怒睁双眼,怒道:“你敢!老子在皇上面前还是有些薄面的,我也能弄到个赐婚!”
张耕黍看着两个吵起来的人,是一阵头大,奈何刚才他说错了话,不敢再插嘴了。
髙闕塞的争吵,并没有给頨渾城中的王镡没有影响。此时的他正在匠作院内,带着林木森等一批工匠研究纺织机。
这次同蒲莎军交战,王镡缴获了大批塞有棉花的衣服,在剔除了被血浸染的棉花之后,得到了大约十吨棉花,在取出了含有棉花籽的棉花之后,还有九吨棉花。
王镡这次到匠作院,就是为了能够建立棉纺织而来的。
棉纺织横跨农业和工业两大生产领域,涉及棉花生产、轧花、纺纱、织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