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莎人用的弓箭多是短弓,威力比中原的劲弩和长弓差出去十条街威力实在有限,面对高度达到二十米的壁垒,他们根本无法将箭矢射向城头。
与此同时,城头上的弩矢一轮接着一轮射向拥挤在悬崖下的人群中。强大的穿透力直接射裂了蒲莎军士兵手中扛着的盾牌,然后将人如钉子一样,钉死在了原地。
“嗡!——”“嗡!——”“嗡!——”
一捧有一捧的石块被床弩和投石车投到城下,如天女撒花般的石头,狠狠地砸进了悬崖下的人群中,如同橡皮擦一般在一块黑色图画中擦出了几块白色的区块。
金垅续脸色铁青地看着前面的战况,心中在滴血,这雞?塞的防御手段也太狠辣了些,仅他现在目光所及的地方,就有好几百人已经死了。
但是即使如此血腥,精绝军士卒一人就顶着盾牌,快步地冲到了悬崖下,这里是床弩和投石车的死角,石头砸不到,弩箭也射不到。
精绝士兵没有先进的攻城器械,金垅续从温宿莫离那里拿到都是简单老旧的飞梯,直接架在悬崖上,精绝士兵只能卖力地一级台阶一级台阶地向上攀爬。
李肃杰看着爬上悬崖的精绝士兵,嘿嘿一笑,一脸的邪恶。雞?塞虽然靠近悬崖,但并不意味着悬崖和赛墙是完全相接的,在赛墙和悬崖处,有一道宽约十米的平台。
李肃杰充分将这处十米宽的平台给用上了,只见登上悬崖的精绝士兵还没走几步,就纷纷身体坠落了下去。
“噗嗤——”“噗嗤——”“噗嗤——”
一条宽约一丈的深坑出现在城头士兵们的视线内,坠入深坑的精绝士兵不是被摔断了四肢,就是摔的五脏六腑移位,口吐鲜血。还有更惨的,被预埋进深坑中的断矛给刺穿身体。
有激灵的士兵,停住了脚步,没有陷进深坑中,却被迫停驻在坑边。然后这些激灵的士兵就被城头上的箭矢和石块给覆盖了,最终没能躲过身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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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塞这边精绝军士兵一批有一批被投入战场,然后变成尸体。
而横墙这边的战况一点都不比雞?塞平淡,褚路煦整个人的精神都非常集中。
且末兵马是且末城的精锐,虽然只有一万五千人,却是甲胄齐全,而且攻城器械也很齐全,有撞车,有飞梯,甚至还有两三架云梯。
进攻雞?塞用不上云梯车,因为云梯车顶天了也就达到四丈,根本够不到雞?塞城头。
褚路煦和周熠一脸紧张,两千士兵分成两拨,第五千人队在变强后,第一千人队在墙头上。十数架床弩和边墙后十数座投石车,纷纷蓄势待发。
当且末士兵到达投石车的进攻范围内,褚路煦将胸前的竹哨吹响,同雞?塞相同的一幕出现在边墙外。
大量的且末士兵根本抵挡不了石块的砸击,纷纷口吐鲜血,萎靡地倒在地上。
紧接着床弩射出弩枪,在且末士兵方阵中犁出了十数道血路,每杆弩枪都如同串葫芦一般,串着几名且末士兵的身体,冲势不减,最后撞死几名士兵,然后插在地上。
且末士兵很明显做过登城训练,而褚路煦这边的士兵,对于如何守城那是信手拈来。
而这就导致两边士兵的横墙攻防战异常惨烈,第一千人队将弓弩放好,换成了长矛,第五千人队则接管了城头床弩的控制权。
褚路煦亲自手持一根长矛,一名且末士兵好不容易攻上城头,然后就被褚路煦一矛给砸下了城头。
是的,读者老爷们没有看错,是砸。三米多长的长矛,如果想要刺中,是一个高超的技术活,而砸就不一样了,将长矛抬起,利用重力,直接就能将敌人砸翻,还能将敌人的兵器砸歪,攻守兼备。
而同样的一幕同时发生在墙头各处,一波又一波的且末士兵被砸死砸伤,他们连攀上墙头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