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立在大盾后面,大声回到:“我就是!獯鬻狗贼,你要见我有什么事?!”
乙那楼乌鲁看着年轻的郑子晋,语气生硬地说道:“年轻人,你很有胆气,只要你告诉我,你们的大军去哪了,我承诺,可以放过你们,给你们一条生路。否则,我狼卫军的铁蹄下,你们只能是化为齑粉。”
郑子晋闻言,哈哈大笑,笑完了,大声说道:“獯鬻老狗,告诉你也无妨!我雍国大军就在这里,你看!这不是来了吗?!”
闻言,乙那楼乌鲁才发觉到从帐外隐约传来了震动声,而且越来越近了。常年和马匹打交道的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而高昂的号角声、尖锐的木哨声,以及一阵高过一阵的喊杀声印证了他的判断。
“报!——”从后面赶来了前来报信的斥候,“日逐王,营外来了大批雍军骑兵,他们已经冲进了大营,正在同我军激战。”
斥候的话已经说得很委婉了,可是乙那楼乌鲁并不瞎,自己的军队正在被雍军屠杀。当务之急,是聚集更多的人,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来突围。
乙那楼乌鲁看着纥豆陵巴图鲁,大声说道:“万夫长,你派人去通知步六根布延,让他带着自己的军队冲出包围,我们走!向东|突围!”
纥豆陵巴图鲁闻言,点点头,然后吩咐自己的亲兵去寻找步六根布延。一万狼卫军右万人队迅速集结起来,向东驰骋而去。
还没出大营,乙那楼乌鲁这一支兵马就撞见了正在进攻的王镡和林崇。
王镡也看到了正在向外冲击的这支獯鬻兵马,由于旗号不明,他并不知道这支军队里有大鱼。所以他一夹长矛,当先就冲了上去。
乙那楼乌鲁快要气疯了,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到自己头上了吗?刚刚他已经把好心用过一次了,这次他可不会好心放过眼前这支雍贼兵马。
乙那楼乌鲁面露凶狠地将手中的弯刀挥出,同时身体侧倾,想要躲开王镡的长矛。
王镡手中的长矛微侧,同时将肩甲递了上去,他打算以伤换命。拼着自己受伤,也要将面前的老头拿下。
乙那楼乌鲁到底是老了,看着王镡这不要命的打法,他手中的弯刀转过一个圈,然后就磕在了王镡的长矛上。一股大力袭来,好悬没将他手中的弯刀挑飞。
王镡感受到了长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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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向,但是马速太快了,他没有时间来调整,去重新挑杀乙那楼乌鲁。回马枪这技术太难了,他还没有学会。无奈之下,他只得冲进狼卫军的小兵中。
两支军队绞杀在一起,难舍难分,乌墨这个怪胎,手中挥舞着狼牙棒,左冲右突,凡是遇到他的獯鬻骑兵,就没有一合之敌的。狼卫军精良的盔甲也挡不住他奋力一击,即使盔甲没有残破,盔甲内的狼卫军士兵也已经被巨力钝击给击昏了,根本坚持不了坐在马鞍上,结局只有一个,从马上坠下,然后被无数个马蹄踩死。
李肃杰没有选择长矛,而是一手佩刀,一手铁锤,遇到装备精良的狼卫军士兵,他直接用短柄铁锤招呼,将敌人的甲叶砸破,左手佩刀一刺,就收割了一条生命。
林崇这位从军多年的老兵,最喜欢用的就是一杆长柄殳,这玩意儿本来是先秦时代一种著名的车战兵器,由原始社会中狩猎用的竹木棍棒发展而成。长丈余,重可达十五斤到二十斤,殳头刃部一般呈三棱矛状、锋利异常,可以刺杀;部厚重,带有尖刺或饰以浮雕纹饰,可以砸击。
林崇挥舞这样的大家伙,手到擒来,而遭到他手中长殳打击的狼卫军士兵们则体验感极差。这玩意儿带刺带锤,砸在身上,不光有钝击,上面的刺还会击破盔甲上的叶片。
往往林崇一挥长殳,四五个狼卫军士兵就从马鞍上飞了出去,体验了一把空中飞人的感觉。
纥豆陵巴图鲁手中长矛如毒刺一般,狠狠地钻入了一名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