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复习完毕,赵鹏将胡丽送到游戏机室内,在她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绝情”返回自己小院。
走着走着,前面突然出现两个人,每个人手里提着一根长条状的东西,拦在前路上,他站住脚步,朝后看去,后面果然也有两个同样拦住了他。
看他站在原地不动,两个方向的人快速包抄过来,将赵鹏围在中间。
赵鹏仔细一看,原来其中有两个熟悉的人,刘龙刚和许家刚。
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便静静地站着,手伸在裤兜里一动不动。
这时候天色已晚,路上也没几个行人,即使有人偶尔从这条路上过来,远远看到这种情况也会快速绕开,所以赵鹏被围着,几乎无人会管。
“赵鹏,我发现你最近很飘啊,你踏马在老子面前找不痛快,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刘龙刚将手中的空心钢管在手心拍打着,一副很嚣张的样子。
包括许家刚其他三人,暂时只是围着不让赵鹏跑,没有逼上前。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你还给我装是不是,说,你和胡丽是怎么回事,你是不知道我和胡丽的关系吗?”
赵鹏淡淡地笑笑,“那你知道我和胡丽什么关系吗?我们很小的时候,还在光屁股时就整天一起玩耍,一起吃饭,一起在同个被窝里睡过。你说我和胡丽怎么回事?”
刘龙刚一时语塞,但他今晚是专门找赵鹏的麻烦,准备很充分,立刻就抛出第二个问题:“那你说,我那个钱包是怎么回事?”
“钱包,不是在许家刚书包找的吗?”赵鹏不解地问。
“你踏马!”许家刚飞奔过来,在赵鹏的肚子踹了一脚,他人高马大,这一脚又使足力气,赵鹏被踹得心口喘不过气来。
他弯着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半晌才抬头问:“当时教室里那么多人,为什么你们就偏偏怀疑我?还有,既然钱包在你书包里,为什么你还要问我,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踏马什么意思,那钱包是我亲手塞到你书包的,为什么又回到我书包里,不是你捣的鬼,还会是谁?”
“你是说……钱包你曾经塞到过我的书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赵鹏满脸震撼,语气中低着几分愤怒和不解。
“为什么,就凭老子看你不顺眼行不?你不要以为得个什么破奖就觉得在班级里了不起,学习好又能如何,将来还不是给老子的打工,现在还不是照样被老子走揍,你狂什么?”
“你们可知道,诬陷别人是犯法的。你们两人都已满18岁,已经到需要负法律责任的年龄,如果你们栽赃嫁祸,大概会判1年以上3年以下有期徒刑。”
“判刑,你是在逗我吗,你有什么证据?”
“你刚才说过的,你现在又不敢承认吗?”
“老子是说过,老子现在也承认,但离开这里我还记得不记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你能拿我如何?”
赵鹏转身看向刘龙刚:“刘龙刚,钱包是你的,也就是说,栽赃嫁祸的事情,你也有份是不是?”
“哈哈,是有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学习那么好,人又好看,明明可以走正道,却偏偏要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你可曾想过,如果这件事真的被查起来,你将有什么后果?”
刘龙刚微微有些迟疑,许家刚却在他肩膀拍下:“老刘,你不要听这小子胡说,他们没有证据,能拿我们怎样。你要是想捶他,那我们每个人捶他三钢管就走,你要是胆怯,你可以不捶,我来捶。”
“等等,我们有事好商量嘛。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替代打我?你们好好想想,打我几钢管有什么意思,打了也就打了,对你们也没实质性收益不是。如果是,我给你们一些钱的话……”
“给我们钱?”这回轮到许家刚面露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