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后,一切又都是提上日程了,韩嵩仍然是日复一日的修炼,偶尔也去巡视一下府城的情况,生活倒也是充实的很,值得一提的是,就在新年过后,衙门又来了一个叫钱枫的捕快,听说是金捕头从下边县城提拔上来的,武功不错。
这一日,韩嵩刚刚在衙门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毕,正准备回家修炼的时候,却是听到外边吵吵闹闹的。
“怎么回事?衙门重地,怎么能像菜市场一样吵吵闹闹。”
韩嵩当即找来一名衙役,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那名衙役出去看了看,片刻功夫就回来禀报韩嵩道,
“韩大人,应该是来衙门闹事的,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已经四五起这种来衙门闹事的了。”
“闹事?”
韩嵩略微有些疑惑。
“谁这么大胆子,敢来此闹事?”
那衙役听到韩嵩这么问,不禁苦笑一声说道,
“还不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血魔搞的鬼,现在承泽府北城的人手都不够了,李捕快正准备向衙门申请,多调配一些人手去帮忙呢。”
听到这里,韩嵩心里一惊,忍不住问道,
“这血魔又是什么?难道是哪个武林中人在城内闹事吗?”
那衙役一愣,心想这小韩捕快还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连血魔一事都不清楚。
“发什么呆啊?那血魔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还没告诉我呢。”
韩嵩这么一问,那衙役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连忙恭敬地答道,
“回大人,血魔一事最早出现在一周前,当时是北城的陈员外来衙门报官,说是家里的家禽和牲畜全都被人杀了,后来衙门派人去陈员外家里一看,嘿!谁能想到,那陈员外家的畜生竟然全都被人给放血了,全身鲜血都没了。”
说到这,那衙役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似乎也是被那血魔的手段吓住了,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继续说道,
“衙门当时去的人看到陈员外家没有人受伤,就觉得应该是陈员外的哪个仇家来报复他们,只是让他们在家老实待着,哪也别去,再有意外情况及时去衙门报官。”
“然后呢?陈员外全家都遭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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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嵩顺着他的话向下猜测,觉得应该是这么回事。
“不,不是……”
那衙役此时又哆嗦了一下,语气更加惊恐起来,
“是那些查案的衙役还有候选捕快,就在去陈员外家的第二天,所有捕快都死了,就和陈员外家的畜生一样,全身鲜血都被抽干了。”
“什么!?”
韩嵩略微有些吃惊的看着那名衙役,心中一阵发寒。
“这种手段有些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韩嵩震惊之余,也开始回忆到底在哪里见过这种手段。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此类凶杀案,未曾伤到任何一名百姓,全都是百姓家中牲畜遭殃,随后衙门派人查案,第二日,查案的衙役和候选捕快尽数死在家中,这一周发生的案件无一例外,全都是这样。”
那衙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略微有些口干舌燥,但是看韩嵩还在盯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他只得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
“因为凶手作案手段残忍,而且专挑衙门中武功不弱的人下手,因此这凶手也有了一个代号,现在衙门的人都称呼他为血魔!”
“呼……”
这衙役说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回过头来,就见到韩嵩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我知道了,这种手段就和当日那宋姓少年的手段一样,同样是将鲜血吸干,但不同的是,那宋姓少年好像更狠一点,把自己家全族都给灭了。”
“大人?大人?”
就在这时,那衙役的呼喊声打乱了他的思考,韩嵩稍微定了定心神,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