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少杰似乎是这群人中唯一有良知的那个,他拦着挣扎的高小宝,小声劝道:“够了够了,是咱们不对在先,别再闹了。”
闻言朱庆不屑地冷哼了声,似乎早就预料到少杰的临阵脱逃,他眯起眼睛扫了扫周围这几个不顶用的人,痴傻的银锁子,胆小的少杰,还有鲁莽没脑子的高小宝,统统是猪队友。最后他看向小鱼,轻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旁人,怕是街上讨饭的人都比你身世清白吧。别以为你那套什么逃难的说辞能虎得了我。”
“你什么意思?”小鱼神情不变地问道。
朱庆冷笑道:“你当初被救起来的时候是我爹去诊治的,当时你身上穿的是什么玩意,衣不蔽体啊,呵呵呵……怎么,穿上衣服就跟良家妇女一样了?!说不定土匪进村就是你勾引的,要我说你干嘛不直接跟了土匪走,到山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去。赖在沈家算什么事,难道看上人家沈永了,想做沈常念的后妈,这才舍弃了你原先的土匪姘头。”
小鱼身侧的双手紧紧握了起来,真是穷乡僻壤出刁民,朱庆的恶毒是她无法预料的,她以为只有那么嘴碎的妇人才会怀着恶意去胡乱揣测别人,没想到连这样的少年也能说出的丧心病狂话。身世来历或许会让人揣测,可被土匪挟持一事,明眼人都会知道她是受害者,她当时的恐惧无助,甚至是呼救难道还不足以让人相信吗?原来真的有人会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别人,再多的解释都没有用。
“世人说有教无类。你让我明白了这句话是错的。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称为人,你就是个败类,畜生。”小鱼一字一句道。
朱庆轻蔑的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小鱼等人的愤怒,堂而皇之地经过她们往村中走去。其余几人也跟在他身后陆续走掉了。
小鱼蹲下来想要看看念姐儿有没有受伤,轻声问道:“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痛啊?”
“走开!不要你碰!”念姐儿一把推开小鱼,哭喊道。而小鱼没有防备一下被推坐在了雪地上,整个人愣愣的。
心里忽然明了,念姐儿在怪她。因为自己的存在让念姐儿,甚至是念姐儿一家都遭受着非议,对的,是她的错。
可小鱼也是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的,念姐儿可以怪她牵连了自己,那她又能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