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动,那动静闹的执法官们只敢成群的下来,这几天里,但凡祖安出现执法官,那都是绝不会少于六人的小队。
他们成群的扛着枪走在黑巷的街头,或是走在别的区域。
谁都能看的出来,祖安,要乱了。
“范德尔,你是打算单方面的撕毁你我之间的合约吗?”
酒馆的地下室里,范德尔穿上了件黑色的皮衣,胡子也精心的修整了一番,而他的腰上,正挂着一对老旧的拳套。
范德尔平静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女警长,对方明显的坐不住,双手合起置放在腿前,她的脸上有着对范德尔的明显怒气,对此,范德尔能表示理解。
毕竟是他违约在先。
“格雷森,这次是我的错,但是人我不可能交给你。”
“什么?你可是说好的五天后就给我答复,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答复吗?范德尔,我可是帮你在议员那里拖了五天!我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格雷森头疼了起来,抬高音量的对范德尔说道。
“而且这不像是你,范德尔,那个渴望着祖安和皮城和平的你去那了?这些天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了眼中,你是想把他们再召集起来,然后再冲一次桥吗?你的脑袋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你还想造成无谓的牺牲吗?这难道真是你想要的?”
范德尔摇摇头,诚恳的对着格雷森说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格雷森。”
他看着格雷森,这位警长一直以来确实在帮着他,所以范德尔对她有着深深的歉意。
好人不应该被欺负,可现实却是残酷的。
好人总是在被人欺负。
就像是现在,范德尔就辜负了格雷森。
他冷静说道:“祖安和皮城之间有着和平,其实这句话,格雷森你自己能相信吗?”
“但至少我们联手让祖安和皮城相安无事了多年!”
格雷森生气的说道。
“但那是假的,格雷森!”
“就像是这次,确实是我的人犯错在先,可你也看到了,就算你再怎么约束执法官,可他们依旧在伤害着无辜的祖安人。而我的地位也因此受到了挑衅。”
“上城与下城之间的歧视,这些年不减反增!”
范德尔推心置腹,看着格雷森认真的说道:“我原先想的是把自己交上去,但是有人叫醒了我,如果我那样做了,我伤害的不仅是我的两个女儿,还伤害到了一直相信着我的兄弟姐妹。”
“我不能又一次的抛下我的家人们了。”
“你!”格雷森伸出手指着范德尔,胸脯起起伏伏,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万万没想到,范德尔让她等五天,最后的结果只有两种,一种是把范德尔抓走,而另一种...就是现在,范德要统一祖安,掌握话语权。
前一种的结果是范德尔进了监狱,祖安又变得混乱起来,皮城会因此而受到波及。
后一种的结果是范德尔统一祖安,祖安在他的领导下稳定,但却与皮城对峙。
这两种不他妈都一样吗?!
受到利益损害的都是皮尔特沃夫!
格雷森会想这种事出现吗?会才奇了怪了!她确实对底城人心怀善意,但格雷森终归是皮城人,她当然以皮尔特沃夫的利益为先。
所以格雷森现在很想给范德尔一拳,但是她忍住了。
多年的相处,她知道范德尔的脾气。
看着范德尔的表情,格雷森最后只能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垂下双手,她有些无力的说道:“可是你这样做,只会让两座城之间的关系更差。”
“你也会因此被议会盯上。”
格雷森对范德尔缓缓说道:“你想做英雄,可以,议会的议员们能允许祖安出现英雄,但是绝不能是个活着的英雄,你这样做,会很危险。”
“密探们会无穷无尽的出现在祖安,他们能随时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