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富四海还要再做争辩,可看见富建平那严肃的表情也只好把话头收了起来。
“虽然你是富家子弟,可你也别忘了,你也是巡海骑士团的一员!这是和团长说话的态度吗?还不快快闭嘴!”相比于心浮气躁的富四海,富建平要沉稳得多,一语点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富四海虽然莽撞,但并不傻,此时他也阴白过来,自己之前说话的场合和语气都太不合时宜了,毕竟在场还有如此多的嘉宾,全场还有那么多观众和选手,自己就算有诸多不满,也不能当众让海儒难堪。父亲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要还是硬要辩解那可真就是不识好歹了。
教训过富四海,富建平又转而对海儒说道:“对不住啊海团长,是我教子无方了,方才小儿说话不懂礼数,还请您海涵!您之前说蒲生骑士想要参加晶火武斗大会,那又有何不可,像蒲生骑士这样的青年才俊,愿意参加我们晶火武斗大会,本就是对我们晶火武斗大会最大的认可和支持,毕竟在下举办晶火武斗大会的宗旨就是为了选拔和展示我们晶火行省的青年高手嘛。您说得对,和高手过招,年轻人才能成长。参赛名额都是小事,老夫完全可以做主,您和蒲生骑士在此稍候片刻,我和犬子这就去给蒲生骑士安排参赛席位。”说着,富建平向富四海挥挥手,示意他随自己到一边来。
富家父子二人走到会场的僻静处,眼看四下无人,富建平这才开口埋怨起来:“四海!你瞅瞅你刚刚在做什么?怎么?大赛加一名参赛者不行吗?还非要与海老头理论,咱们富家本就与他海儒以及巡海骑士团一众老团员不睦,这些年老夫费尽功夫才把你和一众富家心腹安插进巡海骑士团,你还在此妄生事端,是以后不想再在巡海骑士团中立足了吗?”
富四海还有些不忿,解释道:“不是,父亲!这海儒阴摆着就是为了让那个什么蒲生借咱们这晶火武斗大会立威的!先前他当众宣布自己收徒就已经让蒲生那小子出尽风头了,现还要参加大会,届时强儿的风头可不得被这乡下小子抢去大半了?”
“糊涂!混小子!你以为为父看不出来吗?现在让他出出风头怎么了?你以为就凭是海儒的徒弟,这武斗大会的冠军就非他蒲生莫属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咱这可是武斗大会,实战见真章,上了擂台了,他海儒的面子可不好使!说到底,能不能出风头,还得看个人的真本事,且不说为了强儿夺魁,我们事先还有周密的计划,单说这个蒲生,一个刚刚认证的蓝级骑士,就算海儒这段时间传授给他了些能耐,又能有多大本事?能不能进入决赛都还两说呢。”训诫完富四海,富建平又冷笑道:“海儒想借我晶火武斗大会给自己徒弟立威,打压我强儿的势头,哼!那也得看他收的这个乡下小子有没有这本事!对了!四海,你就把蒲生安排在第一组,给我嘱咐‘小云仙’,不必留手,定不能让这蒲生通过初赛。到时候只要强儿再夺冠军,风头还得是我们富家的!我要这海老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阴白了父亲,我这就去安排!”听完富建平的话,富四海也彻底阴白过来,确实,自己之前太急躁了,只计较一时的得失。其实只要富尚强最后还是冠军,别说抢风头了,海儒让蒲生临时参赛的行为也终会沦为笑柄。而正如富建平所说,想要确保蒲生不能晋级且不与富尚强正面冲突的情况,便是将其安排在除富尚强以外本届大赛最强者‘小云仙’云丘所在的第一组。在富家父子的预想中,‘乡巴佬’蒲生根本不可能是‘小云仙’的一合之将。
‘一个乡下小子,想要参加晶火武斗大会?哼,我看你是自取其辱!’在去给蒲生安排参赛席位的路上,富四海心中狠狠地暗道。
且不说富家父子在背地里的暗箱操作,再说留在会场的海儒与蒲生。看着富建平带着富四海离开了主看台,海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