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驿馆内,司马辰从袖子中拿出一张面皮,是带着烧伤疤痕的。
妘念看到东西,眼睛一亮,“父亲这是易容?!”说完就拿起面皮开始研究。
司马辰说,“我还要再加个保险,我已经找了可靠之人,今晚就给你做个眼皮,就是在这单眼皮上划一刀,做成双眼皮。这样就算带上面纱都跟拟姐姐没有相同之处了。”
妘念心想,这个时代就已经这么先进了!免费做双眼皮,很好!,于是点头,“好!”
司马辰看着妘念眸光的坚定,不忍地点点头,“好,我这就让人过来。”,又拍拍妘念的肩膀,“念儿,记着,从今以后,你的决定,只要需要我的,就只管说,为父会无有不应。哪怕是你要这天下!”
妘念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司马辰。
司马辰看着妘念眼中的难以置信,“念儿,为父说的是真的,不是试探。你大姐姐本也无心那个皇位,是我认为她身为姐姐就应该担当才强行安排的。如果你有心,我乐意见到你接替你母皇。”,见妘念还是不信,就交代了自己的老底儿,“我可不是随便说说。我告诉你个秘密,可不许告诉别人,此事也只有你母皇一人知道而已。”,见妘念眼睛一亮,司马辰来了兴致,娓娓道来,“别真误以为我是大凉宫中皇后妃子般的存在,我当年可是大凉的丞相之子!就是跟如今大凉右丞相是一家人。后来外出游历,巧遇了南召谋士风家的长子风眠,我二人志同道合,又都对玄术感兴趣,就找了嬴家家主嬴礼,拜入嬴家门下,每日学习玄术,后来风眠做了国师之后就出了嬴家,我也每日在宫中。人们以为我们已经跟嬴家没关系了,可是现在真正掌管嬴家的是人你父王我。还有,当年嬴家家主的独女嬴雪对风眠一往情深,一直到现在都还独居在嬴家,那个风眠也是,自己也独居国师府,不知道他二人这么多年在一直别扭着什么!”
妘念轻咳,“父王,您跑偏了!”
司马辰也尴尬地以拳抵唇轻咳,“咳!其实,如果你想学玄术,我也可以教你的。不过,既然你想拜风眠为师,那也好,掩人耳目,不过,如果有什么不懂,或者新的想法,你就进宫找我,我的玄术可是比风眠更胜一筹的,只不过碍于身份不便对外人显示而已。你要学,那为父就悄悄教你,也必然倾囊相授。还有兵法,我也可以教你,你父王还掌握着南召南海的三十万水军呢!”
妘念看着司马辰眼中那要为人师,找到传人的兴奋的光,贴心地对着司马辰恳切地请求,“父亲,何必要进宫呢!现在这一路,一个月的时间,您教我入门吧?”
司马辰兴奋地直拍巴掌,“好,好,好!”
妘念看着眼前的男人,心想,南召女皇还真厉害,这样的正宫,没有争风吃醋,对子女一视同仁,还真的不错。
接着,妘念先是写下自己对娴王府的安排,交给司马辰。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容貌,将自己的脸裹上厚厚的纱布,又喝下药昏睡过去。司马辰在一旁寸步不离地守着,片刻后等到了一个医官。司马辰面具掩面,深沉的吩咐,“此女被伤了脸,现在为了不被仇家认出,你帮忙把她这眼皮也做成双眼皮吧。”
医官低眉顺眼地应下,开始手中动作。一个时辰后,医官停下手,交代司马辰,“要养上一个月,头七天,每日用他独门的药水擦拭三遍,七日后停用药水,慢慢养着就好,不过一个月之内忌食辛辣腥等刺激食物,不可大补,可以用些温补之物,如鸡汤、燕窝等。”
医官下了楼,刚出门,就在转角的黑暗中迎面撞上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带着面具,面具上刻着红色彼岸花。还未等医官反应,黑衣人一掌劈晕了他,扛在身上,运起轻功,消失在黑暗中。
司马辰一行人都紧张着妘念,并未注意到医官的意外。
翌日,姬子陌主动揽下了提前回南召建娴王府的差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