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把玫瑰养在鱼缸旁边的桌上,每天阿迢喂鱼的时候,都能看见向我表达心意的那朵花,哦,还有我借阿迢之送予阿迢的。”
简泽云摸着由迢鼻翼,笑着的阐述道。那只手也不知何时钻进由迢的肩膀里,借着方向去轻轻的触碰腺体。
他见由迢没忍住的低闷一声,眉眼带笑。
“泽云,我们是不是在一起了。”由迢仰头看着简泽云。
他不曾想开口去较真,然而感情担在心上总不能没有个尽头,了却爱恨情仇,没人愿意把感情再放的平平稳稳了。他想要的爱就算跌宕起伏,备受争议,也要博个共度一生的承诺,人太贪婪了,那层没有捅破的白纸可以拦住千万的谨慎顾虑,却在情深暧昧下变得正好脆弱。
由迢改变主意了,他要那张纸捅的稀巴烂。
“阿迢,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只是我更爱你了。”简泽云抱起由迢,向公寓内走去。
他早猜到由迢要挣扎,会害羞的红到耳边,所以他垂下头,吻了吻怀里的人。
“乖。”
简泽云尝到甜头不为止,他还要由迢给他做晚餐,大有抓住不同意就不撒手的架势。
由迢应下,取出冰箱里的蔬菜与肉,在厨房中预计忙活起来。他刚要拿起刀就让简泽云拦下,抓住了腰部,在抬头去看那个人的眼眸,竟是笑意。
简泽云与由迢相处的大多数时间都不会戴眼镜,全凭自身的感知去看清由迢,他知道自己的阿迢正在身边,就要比身边虚幻更有安全感。
“泽云,我要切菜的。”
简泽云贴在由迢的肩上,舔‖了一下由迢的腺体,他像是蹭了蹭由迢身子,一双手抓着不肯松开。那园里的枇杷树让他修剪的早已不是亭亭如盖的模样,内心盼的也绝非书中曾有的相思之情。
夜里春光乍泄,心上人就在身侧。
他把唇贴在由迢的唇上,察觉到由迢已然闭上了眼,他一横身把人贴在墙上,似乎全部力气都施展在两片薄唇上,那吻来的匆匆忙忙又蓄谋已久,霸占了舌尖与牙齿,叫人喘‖不过气来。
任凭如此,也有着初学者的笨拙。
简泽云再去看由迢的脸,那清冷的面庞早已晕上了红,似以春光残照出的落日,极浓的氤氲气息扩展开来了。
几分钟后。
两者分开后的喘‖息未定,心脏敲奏低转高昂的双人奏。
简泽云意犹未尽的用手指抹了下唇,道:“切菜前来个热身吻,不可以吗?”
他挡在由迢的面前,脚步微顿,用手抓住由迢的一只手按在墙上。
由迢轻声说道:“……泽云,可以的。”
简泽云不肯放开由迢,盯着看了许久。他眉眼总捎带着几分风流与笑意,招惹由迢的内心不自禁心动,那是初次和日积的碰撞,是两重悸动。
相爱之人,便是爱人。
“好啦,我不打扰你了。”简泽云把手撒开,看着由迢的臂膀上留了道红色印记,又用手揉了揉。
由迢没有阻止简泽云,道:“我没那么娇气。”
“娇气不娇气,你都是我的心肝儿。”
由迢看着离开的简泽云,貌似得知了答案。当猜忌与疑惑推倒在一刻的挑明时,任何的兴奋与惊讶都敌不过真切实际的吻。他身体颤抖着,雀跃着,看着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男人,此刻的心思都给了一个人。
莫怪世俗无趣不懂风情,远远一望不甚风情无风动,却在心尖尖上触了触。
他的爱没有挑逗和挑拨,是那么的真切。
“这就是爱吗?”
由迢暗自对自己说,用勺子搅拌着锅里的汤,思绪全然飘到前几刻的时候。他淡淡一笑,姿态了无以往从容。
等到吃饭的时候——
菜糊了,汤也糊了。
简泽云把窗户打开,借着风要吹掉由迢的愧疚与自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