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秋坐在回家的马车上,挑开帘子悠哉地看着热闹的街道,正是中午,街道两旁人声鼎沸,摆摊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派繁荣景象。
莲花忧心忡忡地问,“小姐,夜尘小王爷不会有事吧。”
“放心,他不会死的。”蔺秋温柔地笑。
莲花只觉得自家小姐笑的恐怖,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弱弱地问,“小姐啊,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啊?”就算是不想嫁小王爷,跟皇上说了就好,毕竟老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皇上应该不会太为难,小姐这又是逃婚又是扮丑又是陷害的,真是……小王爷太可怜了。
“呵。”蔺秋低笑一声没说话。
他将原主害的那么惨,他死是必须的,但不会让他死的那么痛快,慢慢玩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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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阑亲王府,夜尘的卧房。
床榻旁围了层层叠叠的大夫,他们都是夜阑从京中请来的最好的大夫,就见他们个个面露难色,齐齐摇头,同情地看着在床榻上痒的直打滚的夜尘。
他的脸上已经被自己抓出了几道血印子,身上的中衣也被自己扯的乱七八糟的,脖颈处也抓了几道血痕,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特别恐怖惊悚。
从天黑开始他身上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痒,首先只是轻微的,他并没有放心上,直到用了晚膳到了睡觉的时候,那种痒越加强烈起来,直到现在痒的满床打滚用手去抓,但却越抓越痒,越痒越抓,恶性循环着。
他感觉身体内像是有蚂蚁在滚在咬,他身子根本不能停下来,只有不停的动才能让痒感消下去些。
“好痒,好痒,好痒……父王,救我!”他此时发丝凌乱面皮破相,哪里还有平时风流倜傥的样子,跟大街上的乞丐无异。
夜阑看着唯一的宝贝儿子痛苦的样子,也心急如焚,对大夫急问,“你们到底有没有办法啊,快想办法啊。”
一个大夫摇头道,“阑亲王,小王爷这痒病实在是蹊跷,恕老夫无能为力,您还是去请宫中的御医吧。”大夫们已经挨个为他把了脉检查了身体,但没有任何异样,实在是找不出哪里有异样。
夜尘还在床上鬼哭狼嚎,整个府中都能听到他凄惨的叫声,吓得院子内的小厮丫鬟统统回到自己房间,生怕他会突然跑出来杀人。
整个府中人心惶惶。
夜阑一张老脸通红,忙唤来管家,“快去皇宫请御医!”
五名御医很快赶来,一一为夜尘把了脉,但给出的结果都是一样,并没发现任何异样。
夜阑也无计可施,急的嘴唇都在抖,他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只得唤来管家询问,“今天尘儿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管家急的脑门上直冒汗,从早上开始回忆,一桩桩一件件仔细地说,就连夜尘在书房跟贴身丫鬟打情骂俏都说了,夜阑越听越火大,要不是看在儿子还在生病,他定要给他几板子家法,在听到他说丞相府的董小姐也来了的时候,他忙问,“董小姐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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