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看着跪趴在哪儿赵长乐,比凌驾在群臣之上还有成就感。
“你若是与陈子晋远走高飞,我就放了他,不能的话,那只能杀掉了。”
赵长乐抬起头,看着这世间最有权势的两个人,“……放了他吧。”
叶舒捏紧背在身后的手,“把郡主送回府。”
三日后立秋,陈子晋等人在立秋当天午门问斩,摄政王叶舒亲自监斩。
紫衣得知这个消息,就在想怎么告诉郡主。
紫衣有点心不在焉,没有马上离开外书房。
“还有事?”叶舒正在处理奏折。
“主子……”紫衣犹豫道,“属下不明白主子为何要与郡主结怨。”
叶舒从繁多的奏折中抬起双眼,“你说,她为何非得救陈子晋不可?我对她不够好?还是我不如陈子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竟也有糊涂的时候!
“赎属下多言,”紫衣匆匆退下,走在游廊里又后悔没有多进良言。
天上的明月年年有,可他已不单单是自幼年起就跟他们一起长大的那个人了。
紫衣去往后院,没把陈子晋在三天后就要被斩首示众的消息告诉郡主。
天上那轮明月,赵长乐在望着它,叶舒在望着它,陈子晋也在望着它。
似乎是被人看的害羞了,它悄悄躲在云层后面。
叶舒收回视线,接着处理繁杂的事务。赵长乐闭上眼睛, 对着离她远去的人事追忆。陈子晋久久的望着那轮日后就再也看不到的圆月。
立秋当日。狱卒给陈子晋抬了洗澡水,拿了干净的衣物,还准备了一桌上好的饭菜。
陈子晋洗漱完毕,简单用了点饭,就跟狱卒走了。
午门砍头,按照以前的规定,老百姓是看不到的,今日为了让人看逆贼的下场,老百姓也都放了进来,将整个午门围的水泄不通。
陈子晋望着偏离自己的行刑台,知道有大人物来了。
果然,叶舒在这儿,苏天菱也在。
陈子晋没朝他们行礼,默然而立。
太后不满道:“怎么没戴枷?”
大理寺卿解释道:“怕吓到太后,等会儿行刑时也得摘,所以就没戴。”
这会儿再戴显得她这个太后心胸狭隘,苏天菱抬抬下巴,叫他们继续。
大理寺卿转向高台下面,“堂下可是陈子晋?”
“……”
等不来回答,大理寺卿拿出罪状,一条一条的念,最后递给太后。
“不必在呈了,”苏天菱道,“将人带过去,到了时辰执刑。”
大理寺卿朝叶舒看了眼,躬躬身倒是。
叶舒把案上的行刑名单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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