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她把眼睛闭上。
就算闭上双眼,她想苏天菱死,死在自己跟前的强烈愿望也没消散。
唉——
叶舒在她身后发出深沉的叹息。
除了摸摸她的头之外,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我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叶舒的手指蹭蹭她侧脸,道,“你也忘了吧,重新开始。”
“哈。”
赵长乐笑的捂住双眼,眼泪从指缝里漫出来,笑声不止。
她牵连了家人。
她又一次被背叛。
又一次,背叛她。
她真蠢。
她真的很蠢。
她的所作所为什么都没换来,什么都没有。
她是这世上最卑鄙的人。
“放过我吧,”她放开湿透的双眼,“和离吧。”
是她让长乐嫁给了叶舒。
当然也得由她,还长乐清白。
往事如尘,随风去吧。
“休想。”
叶舒起身,外衣未穿便走了。
自此,他在没出现过。
但又有一件事很奇。
是紫衣说的。
紫衣说草原王子拓跋胜前来朝拜新帝了!
那拓跋胜不是死了?
赵长乐出后宅,朝门房里望,那可不是就是拓跋胜。
“郡主!”
拓跋胜没想到真能见到她。他将拦住自己的家兵一推,大步流星的走进去。
赵长乐的脸色怪惨淡的,道:“你怎么还活着?”
拓跋胜咧着嘴笑道:“郡主真没礼貌。”
她:“一般般,不如你。”
陈国的事,拓跋胜都知道,见她只是没精神而不是传说中的伤心欲绝,觉得眼前的人才是最真实的人。
他把托在手里锦盒递上,“郡主看看。”
他们可不是朋友。赵长乐拒绝,话里带刺的真实他道,“草原和陈国什么时候这般好了?”
拓跋胜笑:“一点心意罢了。”
赵长乐歪着小脑袋看了他好一会儿,“你命真大。”
“呵呵,”拓跋胜笑的有点古怪,道,“未必。郡主可愿赏脸一叙?”
赵长乐不愿,叫人送客了。
结果那下人还是把拓跋胜的礼物拿了回来。
是一颗耀耀生辉的东珠。
“这玩意儿镶在皇帝的帽冕上还差不多,”她把东西扔回去,叫人把东西还回去。
赵长明紧跟着传话要见她。
赵长乐等他多时了,单独出府与他见面。
是一个茶棚。
赵长明一身孝服,脸色惨白的厉害,是肉眼可见的老了许多,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为我做最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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