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叶舒闹过的笑话拿出来讲,力证那时他人不正常。
叶舒坐在皇子对面,以他的身份,自不会有人能坐在他前面。
许多不怀好意,想要试探的视线齐聚在他身上。
叶舒扬首将上好的黄酒一饮而尽,醉了似的,他笑了起来,道:“我刚学了一套功法,不知谁能与我比试。”
白日狩猎时,他箭箭精准,打来的猎物不多不少,既没抢风头,也没落于人后。
攀谈起来,更能体会他与半月前的不同。
他恢复了,以是事实。那谁还敢跟昔日战神比试?
满帐篷的人,没一个吭声的。
大皇子见状,拍膝而起,大笑道:“你们都慑与大司马身份,我带来的猛虎却是不怕,让它与大司马解解闷如何?”
这次狩猎,便是大皇子发起的。
不是为了试探他,难道还是为了培养感情不成?
大皇子不怀好意,叶舒心里明白。
他撩袍起身,起到半截,忽一下伸手摁在桌上,桌子都险些打翻。
“大司马不胜酒力,比试还是作罢吧,”坐在对面的三皇子声调淡淡的为叶舒解围。
大皇子心里骂他多事,还想再说,已经有人过去将叶舒扶住,吆喝着送他出去。
这会儿是在开腔,那不是强人所难?
大皇子满脸晦气的坐下,让人继续。
帐外,辅国老将军把“不胜酒力”的叶舒扶出来。
辅国老将军是皇帝身边的老将,叶舒接触朝事有半个多月了,自是知道这人。
“多谢老将军解围,”他的不胜酒力好了些。
“唉,”查老将军叹气,望着他,“能恢复不容易,早日将朝中事捡起来,为皇上效力吧。”
叶舒拱拱手,道:“多谢。”
查老将军拍拍他肩才转过身去,走了。
京里刚刚落雪,京外已经下了一地,越下越急了。
紫衣是侍卫,进不去帐内,只能在外面等着。她把臂弯里的披风撒到叶舒肩上,低声道,“有密信。”
叶舒从漫天急落的大雪抽回视线,提步朝自己的营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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