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精准的药物。”
“什么?”
“青霉素。”
林青青上辈子是学化学的,毕业后在研究室做研究员,若不然也不可能把本质是科学,又超越科学的炼金术运用起来。
“小到脓肿、炎症,褥热,大到破伤风,痨病等,有特效。”
只破伤风,一年就不知死多少人,更别说痨病……
“当真?”景先生激动的双手微微颤抖,“当真有这种药?”
林青青看在眼里,提醒他:“很难制成。”
“难不怕!”
成了就是天大的功德。
那个大夫不想早就一番垂名青史的功业?景先生也不例外,他视线灼的吓人。
林青青露出一抹笑,看了眼叶舒,“以后就不用吃苦药了。”
叶舒似懂非懂的眨眨眼睛。
林青青馍馍他体温,细细的把怎么制作青霉素说给老景听。
“叶辰。”
叶景天给叶辰使眼色,让他把无关的人遣出去。以防有人听了去 。
实际上,听了也白搭。
什么青霉,活性炭,蒸馏水,林青青说的每个字景先生都懂,组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他恨不得拿笔记上。
但急躁归急躁,制药不是一蹴而就之事。先将需要的东西筹备出来在说。
叶景天听的有多认真,心里就有多迷糊,见老景如获至宝的兴冲冲走了,他纳闷的瞅着林青青,“你怎懂的这些?”
“早年看过几本奇书,”林青青掖了掖叶舒身上的薄被,扭过看他一眼,意思是,你还有事?
叶景天无语的抿了下嘴,追究的视线转到儿子身上道:“留在她这里照顾你可好?”
“……”
叶舒没说话。
叶景天懂他意思,知道自己之前的挑拨白搭了,他们和好了。
“夜间到外书房去一趟,我有事问你,世子需要输血就马上让下人找我,”留下话,叶景天也走了。
他有点顶不住了。
“饿不饿?”林青青将薄被掀到他胸口,心疼的看着他心口的淤青,“看样子最好吃流食,疼痛没有消失之前,都别下地。”
之前,以为自己要死了,叶舒什么话都说的出来。现在,被他人一搅合,他嘴跟被锯了似的,张不开。
“怎么了?”林青青看他脸色别别扭扭的,戳戳他脸,“一点都不饿?”
“饿!”
这声儿,叶舒说的可利索了,眼睛里盛满了光。
他像小学生回答问题。
林青青有点想笑,“我让人给你弄吃的,你不要闭上眼,我马上回来。”
叶舒用亮晶晶的眼睛回答她。
他虚的厉害,但底子好,没有虚不胜补那一说,只管大补就是。
景先生也交代过膳房,没一会儿就送来了上好雪参熬制的汤。
林青青一勺一勺喂给他,仔仔细细喂了一大半,“就这样,在喝就该上火了。我拿药给你涂。”
守了他几个日夜,他身上的小细伤口林青青早为他抹平了。
只胸口处因为起搏按压,青了一大片,估摸这他骨头都是疼的。
林青青控制着力道,轻轻的抹。
“想说什么?”她抬眼就能看到叶舒憋着气。
被她一问,叶舒脸憋的更狠了,道:“你是不是,想跟我和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