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爹!”
“好爹?”叶舒嘟囔,“我那个也不是好爹啊。”
反话都听不懂,林青青又被气一下,“走不走?”
“将军不在。”
天魁的话在让林青青气一下。
她满地踱步,暗想二十万两,又不是两万两,怎么还?别说什么小富之家了,有二十万两的,那是巨富。
还有,她嫁进来时,陪嫁了几十抬。她东西呢?
一准是被扣了。
扣了东西扣人不算完,还他娘的坑银子。叶景天可真会作践人。
连感情都不允许被骗的林青青,能让银子被骗?
她猛地停住踱来踱去的步子:“舒舒。你去告诉崔户,监牢下面有密道。他要是问你谁说的,你就答是突然想起来的。”
天魁闻言,眼睛一亮,心说监牢里有密道,可不是得把里面的人放出来!
叶舒道声“好”,已经颠颠跑了。
因为这个,侍卫长一众人被放出来不在话下。叶舒跟他们厮混在一起,晚饭都没回来吃。
林青青一个人待在听雪堂。
一个人!
别说送饭,连个盯梢的都没有。
是屋里屋外都没有的那种没有,她踅摸一圈回来,断定,“妥妥的陷阱。”
昨天晚上叶景天那么轻易答应让她管教叶舒,林青青就觉得不对劲了。到了今天,明知有地道,却还放她一个人跟叶舒独处,更甚至把能引得她气愤难当的欠债消息告诉她。这不是妥妥的陷阱是什么?别说什么她全家都被捏在手里,她要是把叶舒在拐走一次,看看谁捏谁。
倒是叶景天这幅像她跑路的样子是想干什么,林青青一时还想不明白。但跟他对着干不就得了?
她还就不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