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合法以后,顾止在这件事上越来越放肆,一直花样百出。
今天像是兴致很高,又不是很高,一直抱着她,掐着她腰的手越来越紧,嘴巴也不肯放过,愣是没给空气一点机会,像极了没有安全感的小兽,一定要紧紧抱着自己的所有物。
薛佳的空气被掠夺干净,要不是还有鼻孔在,她都怀疑顾止要背上杀妻的罪名。
嘴上的攻势过于猛烈,她忍不住推一下顾止,想要说什么都变成支离破碎的嗯啊,藕断丝连地往外蹦。
为什么有人是制服控?因为穿着制服的人总有脱下的时候,这种极致的反差某一类人抑制不住的兴奋。
而平日里高冷不与人亲近的薛佳,此刻躺在他的怀里像一尾渴望着水的鱼,嘴里吐出的字眼也像鱼吐出的泡泡一样柔软易碎,顾止猩红着眼,再次堵上她的唇。
一边亲吻一边说着黏糊糊的话:“薛佳,我爱你,我爱你。”
谁都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要信,却还是有那么多人沉沦,薛佳终于明白为什么,一个你爱的人,伏在你身上和你耳语,用那热烈又磁性的声音说出你最想听的话,即使只有五分动听,你也会在脑子里自动补全剩下的五分,从此甘之如饴。
一阵天旋地转,薛佳成了主导的那一个,没有吻在唇上,而是脸颊,慢慢凑近他的耳边,回答了他那动人的话。
“我是抛下实验来找你的,我们实验了十六次才成功拿到数据,他们在欢呼,我在找你,顾止,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我爱你。”这次的吻落在顾止唇上。
……
天黑员工们都下班了,他们的老板娘还在睡,老板刚起,进浴室时侧身在镜子前看了好一会背上的抓痕,不知道还以为是大型家暴。
顾止乐呵呵地夸自己:“我还挺厉害。”
一开始薛佳是不挠他的,后面受不住就抓他的背,他用力,她也用力。
厉害是厉害,就是现在洗澡要感染,他只好自己去翻药箱,用棉签沾上酒精消毒。
手碰到的地方都弄了,碰不到的地方只能干看着,无论怎么够都够不着。
他甚至试着吸气想把自己身体缩窄一点。
“你还学了缩骨功?”薛佳醒了,身子倚在门口看他好一会了。
顾止甩掉手里的棉签,“算了,不弄了,反正也死不了。”
“是我把你吵醒了?我们再去睡会。”
“不了,给你上完药我回趟实验室,今晚可能很晚回去,你早点睡。”薛佳拿起镊子夹棉花,沾上酒精后给他一个眼神,示意站好。
顾止乖乖背对她站好,侧头透过镜子去看薛佳,瞧着上药也面无表情,可他知道她有多温柔,一点没觉得痛。
后面上了软膏,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
两人都没一起吃晚饭,薛佳匆匆去实验室,顾止即使是家属也进不去,只把人送到门口。
老师和师兄师姐们见她回来了,担忧地问:“是不是家里出了急事?如果没处理好也不用急着赶回来,数据我们都记录好了,报告也快整理差不多了。”
“处理好了,后面的收尾我来,你们早点回去。
”
大家都知道薛佳的性子,不让她做点什么心里要过意不去,也就同意了。
不过还得来个人先跟她讲弄到哪了,下面还差哪些。
薛佳有点出神,师姐问:“你在想什么?家里的事?”
“不是。”薛姐说声抱歉,“师姐,你身上带有指甲剪吗?”
“啊?”师姐愣了一下,起身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指甲剪递给她,“你的指甲也不长,这样刚好,也不影响做实验,再剪秃了不好看。”
“没事。”薛佳一根根剪完,看着圆润的手指甲,心想这样就不会再抓伤了。
师姐交代完,她老公就打电话来了,问她忙完没有,还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