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把知道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经说完了,剩下的也只能交给他们这些年轻人去琢磨。
薛紫云把老人送会租屋那边,并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长老,这次麻烦您了,可能还要您在这边住几天。租屋那边几个族人都在学习蛊术,我最近可能会分不开身,这段时间要麻烦您帮我教一教他们了。”
老人眼睛一亮:“那帮兔崽子们居然肯学习蛊术了?你是怎么说动他们的?”
薛紫云笑得有点羞涩:“其实要多亏久雅小姐,她教了我很多东西,比如怎么做领导者,怎么管理族人,怎么在他们面前立威,怎么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现在他们愿意学习蛊术也是久雅小姐发现的,没有她的话,我可能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些人呢。”
“哎!”老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难为你啦,是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不慎,被有心人利用了,还得你们这些小辈收拾烂摊子,实在不该啊。”
薛紫云倒是没有多少不满,更没有要责任他们的心思,只是淡笑着说:“别这么说,其实这事谁都想不到,我们薛家隐居山林多年,哪里只是什么阵法?该要怪的也应该是那个搞鬼的人,我们都是受害者,没必要互相责备。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如果他们真的是为了红血果而谋划家主之位,那我绝不可能让他们得逞。”
老人轻轻地拍了拍薛紫云的手背:“你去吧,屋里那几个兔崽子就交给我,我肯定帮你教好他们。”
薛紫云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麻烦长老您了!他们刚接触蛊术不久,我以往都是先跟他们说一些蛊术里的趣事,引发他们的兴趣和好奇后再根据他们的兴趣往下教的,长老教他们时也别太严格,免得他们不愿意学了。”
老人伸起手指隔空往薛紫云额头上点了点,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行行行,一定不会把家主的好学生吓跑了!”
薛紫云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在老人家面前,她倒是难得地露出了小女孩模样。
把老人送回租屋后薛紫云便匆匆回到了别墅,现在租屋有老人坐镇,她完全可以抽身出来在桐九这边商量对策。刚才听桐九分析,貌似薛家的事情中还隐藏了其他家族的事,虽然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会跟薛家扯上关系,但可以明确的是,这件事不是单靠他们薛家人可以解决的。
等薛紫云会到别墅后,桐九便把她刚才离开时商量的内容告诉她:“之前一切只是猜测,但现在有了老人家的证词,证明所有事情的确跟聂家有关,也就是说,你面对的敌人不单单是神秘族人,还有聂家的人。一个用蛊,一个用奇门遁甲,都是极难对付的主。当然了,我们也会帮忙,不过有件事首先要你帮忙。”
听到自己有可以出力的地方,薛紫云自然是义不容辞:“没问题,你说!”
桐九也不客气,立马说道:“查一查那个薛淮南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妻子是谁,查到之后告诉久陆和向阳,他们会想办法查出他们生孩子的时间。”
“生孩子的时间?”薛紫云不明所以,“查这个有什么用?”
桐九没有隐瞒,直接就说:“神秘族人身上的血蛊不是控制不了吗?我怀疑是她身上加了阵法所致,这个阵法小琥珀已经在研究,但破阵的关键需要神秘主人的生辰八字,有了生辰八字,小琥珀能剩下很多推演工作和时间。”
听说是能帮到钟离珀,薛紫云就更积极了:“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族人每年夏至都会回寨子领血丸,这些都是有记录的。既然他们要隐瞒生孩子的事,那生育时间肯定会卡在两次夏至日中间,而且还得保证前一次夏至日没有显怀。不过生孩子的事我不仔细查可能还不知道,但结婚的事确实瞒不了人的,我从他们结婚后第一次领血丸开始查,应该不难查出来。”
这么有条有理的调查方向,桐九也不用担心出什么纰漏了,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才转头对钟离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