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再多,可能你也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我相信你的天赋,接下来,你我一同铸器,亲身感受我所说的这股律动!切记,这一次不再是锻造材料,而是,经由不断的锤炼,将材料锤????????????????炼成你想要铸造的器物的模样,也便是器物的雏形。”
“好!”
铸器台上,两人相视一眼,各自点头,皆是高举宝锤。
铛!
铛!
下一瞬,两声宏大的捶打之声回荡整个空间,能见两道无形有质的声波涤荡四方。
然而,毕竟是两个人,在不动用灵力与神识的情况下,动作很难达到一致的状态,一开始,两人的捶打之声,不说此起彼伏,却也有鲜明的先后之分。
东方雪琴没有去迁就胡铭仙,进入到那种律动中之后,就跟着那种律动不断的捶打着镇墟神石,将镇墟神石捶打成一套整体的服饰模样。
而胡铭仙在不断的捶打中,总是想要去追上东方雪琴的节奏,尽管镇墟神石一点点的被捶打成一柄类似于镇魔长刀的模样的刀胚,但始终无法与东方雪琴的律动吻合。
铛……铛……
铛…铛……铛……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整个天火铸器台的空间内,回荡着一道道捶打器物之声,很明显能够区别出,其中一道尽管有着诸般变化,但从不失节奏,另一道,就显得有些杂乱无序。
铸器的两人,一者因踏入了那个境界中,显得极为的轻松惬意,不再有那种疲劳之感,与其说是在铸造某一件器物,不如说是真真切切的在享受着铸器的这一过程。
而另一人,却是呼吸粗重,肌肉紧绷,周身疲乏,豆大的汗珠已是浸湿了站立之地。
就像是一个大人稳步向前走着,不急不缓,气息均匀,后面一个小破孩跌跌撞撞的想要追上来,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某一刻,东方雪琴传音提醒道:“这种律动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它是有着千般变幻的,你越是想要追上来,便永远落后一步,至于如何进入到这种律动中,又或是你自身能够领悟出自己属于自己的律动,全凭你自身了。”
铛……
这一次,仅有东方雪琴捶打器物之声不断传出,边上的胡铭仙却是高举宝锤,久久落不下去。
看着眼前逐渐成形的刀胚,胡铭仙怔怔失神,尽管这刀胚锤炼得已具雏形,可他总觉得这刀胚奇丑无比……
不,不是刀胚丑陋,而是自己的锻造过程太过丑陋,才让这刀胚蒙了羞,手中的宝锤自也无法再捶打下去,那不过是对这绝世神铁的亵渎与侮辱罢了!
“胡铭仙,你真的是太让你自己失望了……”
某一瞬,胡铭仙在心中鄙视着自己……
流火之森中才告诫过东方云枫与夏云鹤,不必听他说得太多,否则会影响自身的感悟,而今,听完东方雪琴的自我感悟之后,他竟然陷入了东方雪琴的感悟中。
如此一来,又如何能够追上东方雪琴的律动?且不说这律动中有着千般变化,但凡是追逐于其后,便永远没有资格与其并肩,更无希望超越它的可能!
“每个人对自身的修行之道都有着自己的感悟,铸器一道亦是如此,别人的铸器之道未必就适????????????????合自己对铸器一道的理解,三嫂所寻找到的那种律动,也并非是我要寻找的那种律动……”
“三嫂寻找这种律动的方式,也未必是我寻找这种律动的方式……”
这一刻,胡铭仙不敢妄言自己明悟了,却也称得上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之处。
“自在之境,开!”
一声轻语,一种玄奥的意境自胡铭仙周身散发开来,空白的世界中,只有他,只有那柄宝锤与刀胚。
这一刻,他不再去寻找那种律动,而是开启了自在之境,既是难以捉摸,那便在自己的世界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