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和暗夜面色古怪的对视一眼,从各自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和尴尬,两人沒说什么,推开门走了进去,沒有理外面关系怪异的师徒。
门一关上,兰落的脸色立刻变了,温柔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种嗜血的阴森,他森冷的笑着,伸手,将小鱼如同拎小鸡一般拎在手中,往寝殿走去。
暗夜不想回自己屋里,方才尾随着阿墨进了阿墨的寝殿,寝殿中放着一颗夜明珠,将漆黑的室内照亮,也照亮了暗夜那张妖娆的脸。
“喂,那个兰落不会是师徒恋吧?”暗夜像打了狗血般兴奋。
阿墨听到师徒恋三个字,蓦地想起了云紫,心中一疼,白了暗夜一眼,沒有说话。
暗夜鄙夷的看着阿墨道:“满脑子不纯洁的思想,你以为就你会师徒恋吗?也对,云紫一番热诚被你糟蹋,若是换了我??”。
“住口。”云淡风轻的阿墨脸上漾出怒气,一挥袖,殿门开了,他指了指门口道:“滚。”
“你让我滚我就滚吗?本公子还就在这里了。”暗夜一抬腿,坐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望着兰落和小鱼离开的方向。
阿墨敛了怒气,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云紫美丽的脸庞,胸臆间有种酸涩的的感觉在酝酿,他知道,那种感觉叫做思念。
过了好久,天都黑了阿墨的身体浮在半空中,整个人都处于入定状态,暗夜看着他淡定安然的脸,莫名的涌现出一股怒火。
暗夜手中变出一柄银质匕首,“嗖”的一下射向阿墨,气势汹汹的问道:“你哑巴了吗?到底怎么出去,想出办法了沒有?老子在这里快要憋死了。”
阿墨眼疾手快的接住匕首,冷哼一声,落在地面上,将匕首重新射了回來:“出去的办法沒想出來,但是我知道,你我如果起了内讧的话,他们会更高兴。”
暗夜讪讪的收了匕首,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这几天,他算是看出來了,兰落是故意将他和阿墨困在一处,目的暂时不清楚,却绝对不是为了让他们和睦相处,而且,从白天到现在,他的胸臆间总是如憋着一口闷气,总有一种要发泄出來的感觉,平时,他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啊。
“天不早了,明天再和你讨论。”暗夜起身,吊儿郎当的走出门,一出门,那张妖娆的俊脸上立刻挂满了愁容,怎么回事?他竟发现自己体内出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息,甚是阴邪?
阿墨关了门,再次进入入定状态,方才,他感觉到胸臆间呼吸不畅,用混沌之气游走一周后,方才觉得好了一些,今夜注定无眠,还是继续修炼的好。
夜色中,兰落懒洋洋的躺在空中一朵浮云上,俯瞰着下方的宫殿,那两道他放在心上的人影还在忙碌着,不愧是他看中的人,修为如此差,居然也能察觉出不妥來,好,好,这么玩着才有趣嘛。
第二日一早,暗夜也阿墨不约而同的來到梅林,昨日,阿婉行踪诡异,想了一夜,总觉得此女不妥,再加上她那张酷似云紫的脸,还真是不能不让人联想啊。
阿婉果然已经早早等在梅林,十指翻飞,依旧弹着那曲相思曲,本该是美妙的琴音,却搅动的暗夜心思烦躁。
“别弹了。”暗夜一挥手,一架上好的瑶琴碎成粉末,惊得阿婉俏脸发白,慌慌张张站起來,躬身施礼:“打扰了二位公子的雅兴,阿婉死罪。”
“死罪就免了,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題,不然,小心我们不客气。”阿墨对威胁女人这种事不太在行,不自然的瞥了眼暗夜。
“仔细过脑子想好了,若是有半个字欺骗,小心我们将你丢入青楼,任千人骑万人压。”阿婉俏脸由红变青,由青变白,咬着牙沉默许久,才微微呼了一口气。
“公子但问无妨,阿婉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究竟是怎么进來的?可知道如何出去?”阿墨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