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服侍你们吗?呸,想得美。”小鱼冷了一张俏脸。
暗夜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女子的表演,环保双臂,笑吟吟的说道:“小鱼,我怎么越看,你就越和余伯有几分相似呢?”
小鱼俏脸白了白,很快却又恢复了镇定:“那又怎么样?我都说了,我是余伯的女儿,只不过,那个人从來都不把我当女儿看而已,这句话,我可沒有骗你们。”
暗夜点点头,原來如此,要知道,余伯可是云紫娘亲的家生仆从,忠心耿耿,断然不会背叛她的娘亲,不过,小鱼的母亲是谁呢?倒是从來都沒听说过。
阿墨本想想问问小鱼和余伯事情,见小鱼如此说,便沒有兴趣再追问下去了,再问,如果她不打算说实话,也是白搭。
小鱼已经恢复了那种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样子,笑着问道:“二位爷,真的不需要服务吗?不需要小鱼可就走了。”
阿墨难掩怒气的说道:“滚。”
暗夜一转身,进了为他安排的房间中。
小鱼如彩蝶般穿梭在林荫小道上,笑意渐渐隐去,咬着唇,做隐忍状,他们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不管她和兰落是不是一条路上的,他们的目的总是一致的,也许,兰落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才将她放在身边,不加提防。
阿墨仰望着天空,夜幕已经降临了,繁星遍布,月亮露出渐渐的月牙状,现在是月初,不知到了月圆的时候,他能不能和云紫及孩子们重逢呢?
暗夜悄无声息的站在他的背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天幕,勾唇嘲讽的笑道:“怎么,思念?”
阿墨冷冷的说道:“你不懂。”
暗夜沒有做声,脑海中浮现出每一次见到云紫时的样子,那丫头,看似精明,其实有时糊涂的很,这个时候不知在哪里?但愿,她能自己将自己照顾得很好,不让他操心。
......
云紫和莲芜呆在莲芜的小屋子里,将分别以來发生的事情一一叙述了一遍,莲芜听得时而蹙眉,时而展颜大笑,只是当他听到云紫的两个孩子还存活在世上时,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她已经有孩子了,是她和曲殇的孩子,眼前明艳的娇艳依然动人绝色,却已浮现出身为人母淡淡的骄傲和成熟,他还有机会吗?看她提到孩子时的骄傲和自豪,他的心里就有些沒底,那两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如此了得,云紫该是不需要他的吧?
听音第一次听云紫说两个孩子,联想到自己素未谋面,无缘生于世上的那个孩子,心底某处很有触动,一个女人,有了孩子应该便会觉得很满足吧?
其余两人沒有了言语,只有云紫眉飞色舞的说着豆豆和果果的趣事,说着说着,门外传來一阵纷杂的脚步声,绿玉推门进來,气喘吁吁的说道:“殿,殿下,不好了。”
莲芜站起身來,扶着绿玉的胳膊说道:“别着急,你慢点说。”
“殿下,方才,奴婢将红莲带回屋中,安慰了一通,本想着等她自己想通了,这件事就过去了,谁知,就在刚才,奴婢发现红莲神色有些不对,因为宫里有急事,奴婢來不及细想,只等着回來后再细细询问,谁知,等奴婢回來后,红莲就不见了。”绿玉急的满眼含泪。
云紫走到她身边,安慰道:“也许她只是一时想不开,到哪儿去散心了,你不要多想,也不要着急。”
绿玉摇着头,哭道:“殿下,奴婢有预感,红莲必然是有了什么想法,您,您快点离开天宫吧。”
莲芜蹙眉道:“这只是你的猜想,也许事情沒有那么坏呢,不如我们去红莲屋里瞧一瞧吧?”
绿玉见劝不住莲芜,便抓着云紫的手臂道:“姑娘,您劝劝我家殿下,如果真的因为红莲而连累殿下出了事,奴婢这段日子的努力就白费了。”
云紫犹豫着对莲芜说道:“殿下,要不,,”。
莲芜摆摆手道:“你别说了,我们先去看